季薇挑眉，语气烦躁地说。
李思阳脚步微滞，转过身，眼眶里积蓄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着急地说：“季姐，怎么办啊？”
季薇目光在她身上一扫，冷静地说：“你哭什么？事情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
门外响起轻轻地敲门声，工作人员轻轻推开门说：“季小姐，生日会要开始了，请你到现场稍作等候。”
季薇点了下头，语气温和地说：“好的，谢谢。你在门外等一会儿，我想补一下妆，顺便整理一下衣服。”
工作人员和气地笑了笑，退到了门外。
李思阳愁得直抹眼泪，眼巴巴地看着季薇。
季薇神情严肃地说：“这次的事情如果解决了，我希望你能长个记性，知道什么是一个助理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以后无论是谁问我的私生活方面的事，你的嘴巴都严实一些，不该说的，一定不要说。”
李思阳急得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无论季薇说什么，她都只知道点头。
“脱衣服！把你身上穿的外套脱下来，我们换着穿。”
盯着李思阳身上的的黑色外套，季薇露出一个微笑。
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看到面前的门打开了，季薇身穿一件黑色的普通外套表情从容地走了出来。
刚才，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季薇穿的明明是她身后跟着的助理身上穿的牛仔外套。
工作人员睁大眼，有些惊讶。
“麻烦你在前面引路了，谢谢。”
就算穿着曾通的外套，季薇依然星光夺目，很是耀眼。
李思阳穿着价格昂贵的牛仔外套，神色局促跟在季薇身后，在工作人员的扫视下连头也不敢抬。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季小姐，请跟我来。”
季薇昴首走在前面，坦然地迎接着来往路人的目光，这些人脸上没有丝毫地异样，唯有李思阳一脸地不自在。
她小声地嘀咕道：“我一个助理穿老板的衣服，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季薇回过头，似笑非笑地低声说：“既然你这么不自在，要不，我们再把衣服换回来？我跟宋若昀在生日会上穿情侣装，上了头条，然后你们的陆总肯定会找你过去问话。那么，你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