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
g上的人儿发出难耐的呻.吟,如此娇.媚。
祈隽只觉自己身上疯了般的着火,箭步走过去,g上的人儿也下来了,酒意微醺再加上被下了药,她软.绵绵地扑在他身上,双臂紧紧吊着他的脖子,俏.脸绯红,眼眸迷离,要多媚人就有多媚人。
软.玉.温.香在怀,让他怎还镇定得起来?尤其那酒他也喝了,最重要的是,眼前怀里的女人是他唯一最想要的那一个酢。
看着她,目光炙热如火,喉咙滚动。
他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柔柔地摩裟,“瑾儿,我可不可以当做这是上天注定的?”
“唔……”怀瑾很烦躁地扭动着身躯,一心只想要挣开这团火热,压根没听进他说些什么。
“你也觉得是,对吗?”祈隽欣喜地问。
怀瑾糊里糊涂地点头,“奇怪,贴着你好像没那么热。”
话落,柔软的身子又紧紧贴了上去,比之前更紧,紧到他可以完全感受得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祈隽吞咽口水,声音沙哑,“瑾儿,我有能让你不热的方法,要吗?”
此时的怀瑾已被酒占了三分理智,又被药占了七分,所以此时的她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开心地点头,“要要要!”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停地说要,那是男人的骄傲,虽然祈隽明白眼下的她头脑是不清醒的,但他还是很高兴,体内那团火更像燎原,熊熊燃烧。
“瑾儿,别急,待会一定给你。”他邪笑地摸了把她的脸,一把抱起她回g上,脱去她的鞋袜,刚放下帷帐,就在这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祈隽面色一沉,本不想理会,奈何门外的人始终不识趣。
无奈,他黑着一张脸起身快步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是一个蒙着面的妙龄女子,气质柔婉,一袭上等质地的白裙,看似简朴其实尊贵暗隐。
祈隽记得她,正是那日.他误认为是怀瑾的那名女子。
他看着她,脸色有些紧绷,“我记得那日说过,我只是救错了人,姑娘为何阴魂不散?”
女子脸色刷白,慌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跟着你来的,我只是正巧在这家客栈下榻,无意中在楼下看到了你和你的夫人,所以便想着送来一些点心。”
“谢谢姑娘的好意,我和她还有事要做。”祈隽因为‘夫人’二字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体内那股热火仍在。
“我可帮得上忙?”女子脱口而出。
祈隽邪邪地坏笑,凑近她耳畔道,“帮是帮得上忙,不过,这一次我不需要你帮忙,否则她会宰了我的。”
“为何?”
“姑娘觉得夫妻俩大晚上的关起门来还能做什么?”
闻言,再看他邪肆的目光,女子只觉得面红耳赤。
原来她竟然打断了别人夫妻行敦伦之事,若知道打死她也不会来敲门。
原来,他已经娶妻,原来他心心念的女子是他的妻!
女子越想越丢脸,匆匆留下一句“不打扰了”,转身想走开。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涌.入客栈,直冲楼上来。
“你们可有见过这个人?”带头的那个将手上的画像拿给他们看。
女子暗里惊呼,这不就是屋里的女人,他的妻子吗?
怎会成了通缉犯?
倏地,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已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惊然抬头,看到一张阴柔俊美的脸笑得邪肆。
“配合我!”他在她耳畔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嗓子沙哑。
她羞赧得绷紧身子,不敢乱动分毫,也不知她说的配合他是怎样的配合。
祈隽紧搂着女子,按耐住体内那股翻腾的浴火,看向那些官兵,“我们没见过。”
拿着画像的那人目光狐疑地落在他怀里的女子身上,“把面纱摘下来。”
女子目露惊慌,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抬手按住面纱
这更叫人起疑,于是,那人上前就要伸手强摘。
祈隽眼疾手快地阻止探过来的手,一招就轻轻松松地将人丢开,抽.出腰间折扇哗啦打开,风姿潇洒。
然而,更叫人吃惊的是,他手上那把漆骨描金扇可不就是当今紫隽王爷惯用的那一把吗?
再看眼前这个男子,俊美得可男可女,笑得放.荡不羁,与传言中的紫隽王全然相符。
听闻,紫隽王亲自带兵剿灭城外那帮作恶多端的匪帮,回京后,顺理成章入朝堂参与朝廷大事,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闲散王爷了。
“走,到别处去找!”知晓祈隽的身份后,那人聪明地率人而去。
等人都下楼了,女子还惊魂未定,放任自己依偎在男子的怀里。
祈隽放开她,轻笑,“事出紧急,实在是对不住。”
想起方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女子羞赧,低下头,“无妨,只是,尊夫人……”
“她身子有些不适,我先进去了,姑娘慢走。”祈隽说完,转身进屋,关上门。
女子看着门扉关上,嘴角牵出一抹苦涩,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轻轻一声叹息,转身走开。
屋里,祈隽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异样,扑到桌子那猛地灌茶解渴,但,一整壶茶下去了还是不够。
他抬头,看到g帐迎风摇曳,再顺着往窗口看去,窗打开了!
眸色一惊,箭步过去撩.开帷帐,果然,她不见了!!
他想追,可体内的药力已经发挥到极致,若是再强行运用内力只怕就会血管爆裂而亡,若是找不到女人,他也会死!
天下毒药尚有解的余地,唯春.药无药可解,兴许有,但是没人去炼制,因为最简单最快速的解药便是男女交.欢。
该死的!他居然大意的把她弄丢了!
是谁?会是谁带走了她?
方才来的那些人是调虎离山吗?包括那个蒙面女子!
若是落到了歹心的人手里,那她会怎样?
他想去救她,但眼下有心无力!
可恶!今夜就该带火云来的!
就在祈隽悔恨捶桌的时候,敲门声再度响起。
他一面扯着衣裳,一面踉踉跄跄地上前拉开门。
门外,是一个女人,一袭白裙的女人,好像她!
他眨了眨眼,再看,还是像!
伸手,猛地一把将她扯进来,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俯首发狂地寻她的唇,感觉被什么东西遮挡住,伸手就扯下,终于完完全全覆上,狠狠掠夺。
“唔呜呜……”女子害怕地挣扎,但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就像是要将她揉成一体似的。
男女自古以来力气就悬殊,她挣扎不过,抡拳头在他背上疯狂乱打,他也不会痛,最终,她放弃了挣扎,双拳松开改而紧紧揪住他的衣裳,闭上泪眼,配合他予取予求。
反正这身子马上就要交给一个陌生的男子了,他要,那她就给了吧,至少他是让她心仪的男子。
“瑾儿……瑾儿……”
男子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吻,如雨般落在她身上,嘴里一遍遍地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每喊一次就像一把尖刀狠狠戳在她心上。
身子一转,她被他打横抱起,箭步走向g榻,急切地将她压在g上。
“瑾儿,做我的女人可好?”他的火热抵着她的,哑声问。
望着他,她含泪点点头,下一刻,身子被狠狠贯.穿,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叫她晕厥了过去。
g架在动,帷帐摇曳,烛火将里面缠.绵欢.好的剪影倒映在帷帐上,狂野,猛烈……
“嘭!”
怀瑾被毫不留情地扔进水里,水花四溅。
“嘶——”她扑腾了几下,立即冷得倒抽气,体内的热火也暂时得到了缓解,头脑也一点点恢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