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我知道,慕轻寒,就是我哥,做出了令人不齿的错事。”背地里设计暗算他人,自然是令人不齿的,而且还差点弄出人命。
可毕竟,现在,被算计的男人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所以,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再说,季慎行为了曾经的错事已经受到了惩罚,给他吸毒,让他染上毒瘾,而且,还让基佬伺候他……
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基佬伺候”是什么意思,可从他们谈话的神色来看,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你已经重重的惩罚过我哥了,难道还不够吗?北,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哥一码,好不好?”季楚楚坐到他身畔,抱着他一只手臂,苦求。
厉擎北却一直盯着她那踩在地毯上的白嫩脚趾,眸色越来越深浓。
“谁让你不穿鞋跑出来的?”终于,男人忍不住冷声道。
季楚楚一怔,随后顺着他冷厉的目光望去,却才看到自己由于着急连鞋子都忘了穿。
“北,我没事。你放了我哥,好不……啊啊……”没想到她话没说完,厉擎北却已揪着她衣领,不顾她的尖叫,抱她在怀里。
“我没事。真的。你别这样。”季楚楚顿时害羞起来,在他怀里本能的挣扎。
宫枭只觉得画面越来越辣眼睛,他也不再向男人请示,转身就要离开。
季楚楚见他又要出去,于是又焦灼的叫住了他:“宫枭,你别走。”
“那就乖乖老实的坐好。”厉擎北的声音里夹杂了不耐。
他已经解开了衣扣,把女孩冰凉的双脚用外衣裹住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啊?呃,你若放了我哥,你想怎样就怎样。”季楚楚心内焦急如焚,哪里顾得上这些?
她被男人斜身抱着,双脚抵在他胸口上,却还在胡乱的踢蹬着。
她却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和言辞却是再次伤了男人的心。
想怎样就怎样?
“做床伴,做姓奴,嗯?”男人寒着一张俊脸冷声问。
床伴?姓奴?是什么东西?
季楚楚又是一怔,她自然知道这些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男人说这话时脸色很难看,可她想到如果做床伴,还什么奴的话,就能救出季慎行,那也是值了。
“好。咱们一言为定。你放了我哥,我做床伴,做姓奴。”季楚楚天真的大喊。
唔!宫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蓦地转过身去。
厉擎北被气的胸膛急遽起伏,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室内一下陷入死寂。
半晌,他突然厉声开口:“宫枭,出去!”
宫枭得了令,立马疾步而出。
他不再搭理季楚楚焦急的呼喊声。
只能在心里为季楚楚默默祈祷!
祈祷她自求多福!
等到房门砰的一声被宫枭带上时,季楚楚的心竟然紧跟着一颤。
直到此刻她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