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什么偶然。
那天他看到骆嘉年坐上了蓝玫的车,回去做了一晚上的梦,半夜被惊醒,冷汗涔涔。
起来抽了支烟,冷静地想了许久。
这些年他一直放不下蓝玫,当初同意离婚他后悔了,为什么他不能认个错,为什么他那么冲动?
他让她伤心了。
他了解蓝玫,爱人的时候掏心地对人好,不爱的时候再怎样都不会看一眼。
可上天让他来云城,让他和蓝玫再见面,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要再试一试,他要挽回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他特意找班主任明老师要了骆嘉年的家里情况信息,翻到对应的那一页,发现蓝玫是他的……监护人。
也许是姐弟呢?可蓝玫没有弟弟,她和老家也早已经断绝关系了。
骆嘉年是她的谁?
不知不觉他问了出来。
“他是我继子。”蓝玫说。这事没必要隐瞒他。
安柏身体一僵。
“……”
继子,她的继子。
“你结婚了?”他艰涩地问。
是啊,已经过去快六年了,早就物是人非,你凭什么以为她还会站在原地等你回来呢。
“嗯,他爸爸去年出车祸去世了。”蓝玫平静地说。
“对不起……”
“没什么。”她的语气淡淡的。
安柏心中竟有些卑鄙的雀跃,身体也放松了一点。
他还有机会。
提到骆嘉年,他又想到他梦里的那个叫他爸爸的小女孩。如果他们没有离婚,兴许他俩的女儿都已经上小学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客套生疏,一时间心中酸涩不已。
蓝玫倒没想那么多,她感觉安柏比前些年更瘦了,倒也不是病态的消瘦,但他个子高,身上皮肤白,肌肉薄紧,就显得清瘦。以前还有她给他调理身体,这几年不知道他怎么作贱自己的。
跟焦荣那种耐揍的蛮子似的块头比起来,他就像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
蓝玫的手法很专业,不带有一丝情色意味,但身下的男人心里却不干净。感受着她的手隔着衣物在他背上来回动作,带点疼,又带着点热,直烧到心里。
他喉头滚动两下,嘴唇有些发干。他好像,有反应了。
这让他感到有些赧然。
“蓝玫,我们……”
“好了。按完了。”
不等他开口,推拿结束了。
蓝玫拿起了刚开始放在他脖颈处的热敷中药袋,走到床尾迭起铺着的长毛巾。
安柏被堵得没话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不难看出:蓝玫对他没有耐心了,希望他能快点走。
“蓝玫,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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