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到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迷糊地看见昏暗地天光,好像感受到自己在水里……
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和皇叔一同在浴桶里,正被皇叔清洗着身子……
“嗯……皇叔醒得好早……”她困乏地倚在浴桶上,任由他摆弄清洗。
“这里还是太小了,先凑乎洗一下,一会儿再去朕殿里的浴池好好洗干净。”
“好……”
说着便完成了凑乎的清洗,他抱着她出来,拿巾子擦干净了水,穿上昨晚二人脱下来的衣裳,又扶着她走密门去了自己殿里。
两人舒服地泡在宽敞的浴池里,互相仔细清洗着对方的身子,洗着洗着又有了感觉,便又在池子里帮对方弄好了一次。
洗干净后,他抱着她出来,擦干二人身上的水,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去柜子里翻找出两样东西。
她看见好像是一盒膏脂和一个小玉柱,“皇叔,这是什么?”
“是能帮你恢复的东西。”他说着把她的两腿轻轻分开,架在椅子扶手上,打开盒子沾取了药膏往她的花穴里轻轻涂去……
她看着他温柔动作,感受到别样的快感,又稍稍有水流了出来……
“你这丫头,怎么这样敏感,涂个药而已……”他轻笑,取了最后一块药膏抹了进去。
“好痒……”她红着脸小声吱唔,不由得夹了一下他的手指。
“不能再做了,你穴儿都肿了,先用这个,尽量不要取出来,晚上若是消肿了皇叔再与你做。”
说着他把那小玉柱轻轻塞到她体内,她感受到里面凉滋滋的,痛感确实缓解了不少。
“来,站起来试试看,若是不舒服就取出来。”他扶着她站起来,走了几步。
“嗯,舒服多了……就是……感觉滑滑的,好容易掉出来。”没用这两样之前,她觉得走路都一下一下地疼,现在基本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就是得小心夹紧生怕滑出来。
他又找出白绸,小心缠在她身下,“这样再试试看,应该不会滑出来了。”
她走了几步试了试,确实好多了,“嗯……滑不出来了……”
“那皇叔里面疼不疼,要不要清如也帮您涂药?”她看着正给她换着干净衣服的他,疼惜地发问。
“不用,朕没事,那小子还嫩着呢,伤不到朕。”他给她穿好了小衣中衣,自己也拿起衣服要穿。
却被她按住,“那给清如瞧瞧看。”
他冲她宠溺地笑笑,就坐到椅子上张开腿给她瞧,她仔细看过去,那穴确实没有肿,看起来比自己的健康许多。
“嗯,皇叔没有骗人,快穿衣裳吧,莫要着凉了。”她把他拉起来,也给他穿好小衣中衣。
穿完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抱住他,“那皇叔这里怎么会有这两样东西,难道以前……”结合那句“还嫩着呢”她有了不太好的联想。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讲述,“是。母妃走得早,母妃走后,我无人护着,身子的秘密被人传了出去。”
“太子知道了,点名要我去给他做伴读。说得好听,实际是去给他做脔童。东宫那么多姬妾丫鬟都不够他玩,还要添个我。”
“太子不但自己羞辱我,还邀其他几个皇子一起。前朝那狗皇帝听了,也要来玩弄我。这里到东宫偏殿的密门,就是因着这个修出来的。”
“那时我被羞辱折弄得,实在是惨,东宫里面有好心的侍女,看不下去了,教给我了这两样。”
她听完难过地抱紧了他,“那个侍女,现在还在吗?”她知道先帝和皇子们后来都被皇叔杀了,想不到背后还有这样龌龊不堪的真相。
“应该还在东宫,朕还记得她叫芳卉。宫变之后,朕把那些妃子姬妾都遣回家去了,侍女仆从之类都是苦命人,出了宫恐怕没处去了,只要是无罪的就都仍留在宫里。”
“皇叔,清如这些日子与您相处下来,觉得皇叔其实是个很善很温柔的人,根本不像外面传得那样凶。”她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脸。
他轻笑着玩笑,“朕是杀兄弑父的暴君,怎么不凶?”
“皇叔不是暴君,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她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就像只完全交付信任的小猫般亲昵。
“谢谢你,丫头,只有你会对朕说这些。”
他声音有点点带了哭腔,赶忙压下这情绪,抱起她回到了寝殿塌上,“要再睡一会儿吗?”
“清如饿了,想提前吃早膳,然后再继续睡,可以吗?”她乖巧地小声请求着。
“好,朕吩咐人去顺便早膳,清如等一会儿会儿。”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披上外衣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端了早膳的侍女进来。而且还像前几日一般,带来了他亲手熬的甜汤。
“皇叔对清如真好,清如好幸福。”她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甜甜笑着说道。
“清如喜欢就好,清如高兴,朕也就开心。”他坐在她对面一同用膳,看她这副样子,也由衷地笑了。
吃完早饭,她擦擦嘴,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朝卧榻走去,“清如要睡觉了,皇叔要一起吗?”
“不了,朕上午还有事要处理。清如睡吧,朕看着你。”他给她掖好被子,温柔地笑着摸她的头,片刻后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