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没忘记自己是来西藏旅游的,但事实是她被裴晟按在酒店做了整整三天,连门都没出,全靠客房服务送进来一点吃的吊着一口气。
她感觉自己的肾已经虚到快废了,可这个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反倒一天比一天精神,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有时他弄得太狠,她会气急败坏的骂他瘸子,但最终道歉求饶的也是她。
第四天,虞甜实在无法接受继续这样淫乱下去,催促他买了回程的机票。
出门赶飞机,她久违的穿上了一身完整的衣服,期间也没有被他动手动脚。
两人一路安检登机,屁股沾上沙发椅的瞬间,虞甜感觉放松了,她舒适的调整好座椅角度,戴上遮光眼罩,准备狠狠补个觉。
虽然大腿上总有一只不老实的手在游走,但经过三天的脱敏,这点小摸小蹭她已经可以主观忽视了。
飞机升空后逐渐平稳下来,她的睡意也更盛。
然而,就在快要睡着时,尿意突然袭来,让她瞬间清醒不少。
这趟飞回去还要好几个小时,为了接下来安然入梦,她决定去厕所解决一遭。
拍开腿上的那只手,她瞪了他一眼后便起身往厕所去。
正好有一间空着,她推门进去。
转身关门之际,裴晟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将她整个人压了进去。
虞甜一时间忘了挣扎,直到他反手挂上锁,彻底在狭小的空间里将她禁锢。
飞机上的厕所很小,一个人都伸展不开,更别说两个人,拥抱着都十分拥挤,难以动弹。
“你干嘛?”她惊讶的问。
“不是你邀请我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穿进上衣下摆,来到她的腰处轻捏软肉。
“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一起上厕所了?”
说出来虞甜自己都觉得好笑,这个思路未免太幼稚了些。
“你刚才那样看我,就是邀请!”
裴晟一副傲娇不接受反驳的姿态,坚决不改变自己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