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诺先生,同为金三角的军阀势力,凭什么野狼军就能分得最多的资源,你们却只能占有余下的几成,这公平吗?你敢不敢赌上一把。”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陆玄脑海中涌出,想要掀翻根深蒂固的野狼军,单靠黑山队的实力根本不行,要找到可靠的盟友。
“还请陆先生明示,请问怎么赌。”
“带领联盟的成员,打上野狼军,将他们从金三角彻底除掉,混乱的金三角需要一个公平的军阀势力做主。”
斯托诺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墙角,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野狼军是什么势力?那可是金三角背后的主宰!以两千人的规模能够震慑所有军阀,足以见他们的实力。
“陆先生可不能乱开玩笑,我老了,心脏也不好,可禁不起吓唬啊,那野狼军是什么势力你应该清楚,就算把联盟这上万条人命填进去也不够他们杀的,这件事不行,我们联盟没这个魄力,没有商量的余地。”
斯托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玩笑,找野狼军的麻烦,纯属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叨扰斯托诺首领了,这件事我自己筹备,你们想被人永远踩在头上拉屎,我黑山队不想,今天的话除了咱俩之外就只有这些尸体知道,告辞。”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没得商量,陆玄也懒得跟他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训练黑山队成员,野狼军能用两千人主宰金三角,陆玄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且慢,陆先生,我有话要说。”
就在陆玄马上离开这间满是尸体的屋子时,斯托诺开口叫住了他。
“首领还有事吗?”
“一个月,如果陆先生一个月能让我看到黑山队的巨大改变,我愿意对野狼军动刀,这关乎上万人的生命,我不能大意。”
沉默了一下后,斯托诺开口说道,他不能大意,这可是赌上身家性命的事。
“可以,斯托诺首领静观其变吧,就一个月,黑山队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卷,我期待着你态度的改变。”
陆玄离开了,没有要烈芒军一分一毫物资,此次黑山队出战完全就是为了亮出手腕,陆玄计划的另一环还不到实施的时候。
可第二天,黑山队进攻烈芒军时的强悍就在金三角传开了,各大军阀势力纷纷表示不信,以人力轻松秒杀巨鳄,这和神仙下凡有什么区别,可当他们亲自前往河沿看到鳄鱼尸体后,他们沉默了。
事实摆在眼前,即便再不信也没用。
“从陆先生来到金三角后,这里的格局就变了,我仿佛见到了新生大军阀势力的崛起。”
“黑山队可真是走了狗屎运,捡了陆先生这种奇人,你们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天神下凡?我始终想不明白攻山豹部时陆先生是怎么飞到大后方的。”
对于这些传言斯托诺感到头痛不已,陆玄在旱魁军中影响力太大了,要不是他的口碑还不错,恐怕手下会有不少人投到黑山队的阵营中去。
他感觉有只手扼住他的喉咙,将他一步一步向深渊里面推。
“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聪明了,如果他早来几十年,恐怕金三角就没有野狼军什么事了,没准真有一天他会取而代之,成为金三角的最强势力。”
“首领,要不然就派人把他悄悄做掉吧,或许将来某一天他会对咱们下手,趁他羽翼没有丰满,斩草除根为好,现在手底下不少兄弟对他崇拜至极,尤其是昨天和他一起行动的那一百五十名兄弟,我总感觉这是个祸害。”
旱魁军内部,斯托诺正在和队长级别成员召开会议,就陆玄给出的那个问题开始讨论,当听到陆玄想对野狼军动手时,九成成员表示反对,都认为他疯了。
“最多旁观,千万不能表现出敌意,这个年轻人受过专业训练,用兵如神,他还是个修炼者,你有把握杀掉他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全都摇了摇头,开玩笑,陆玄不来杀他们就不错了,想什么呢,山豹部首领的尸骨还没凉透呢。
“再等一个月,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这么多年过去了,金三角也该改变一下格局,不能总是野狼军一家独大。”
斯托诺的会议一直开到夜晚,却还是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只能不欢而散,静观其变。
身在黑山队的陆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下午被旱魁军叫了不下数百遍,他正在和茉莉薇聊天,听听金三角有趣的事情。
“听说野狼军几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小的野狼队,突然有一天失去了踪迹,别人都以为野狼队全军覆灭了,金三角势力这么多,谁都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队级军阀,可突然有一天,只有二百人的野狼队吞掉了一个三千人的大势力,变成了野狼部。”
陆玄感到有些惊悚,这段空白的时间内野狼部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导致他们综合实力急剧上升。
“后来,野狼部的人数固定在两千人左右,有个万人大军阀去挑衅他们,可隔日那个军阀首领的脑袋就挂在了自家大门口,从那后,谁也不敢再去野狼军地盘闹事,金三角内也一直在传野狼军是金三角第一大军阀。”
对于这些野史,陆玄非常感兴趣,没准某些事实就是以野史的方式传下去的。
“茉莉薇小姐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听说过一点点,貌似是野狼军内有个成员成精了,然后传染给了所有成员,导致他们战力倍增,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
陆玄顿感无语,这是什么鬼野史,也太不真实了,这世界上不可能有妖精。
“陆玄,趁早收手吧,我知道你想对付野狼军,可这不现实,野狼军远比你想想的要可怕数百倍,而且他们也很擅长突袭式的斩首行动。”
“这很正常,世人皆知擒贼先擒王,我只是使用这种战术的一员而已,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