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晃没有叩门的习惯,直接闼门进去,米晴妍倏然将期刊丢过来,好像非常生气,肖元晃反应够快速,抬手就将期刊逮住了。
“我不管你是肖所还是肖队,我是一个孀妇,你乱进我卧房,不怎样适合吧?”米晴妍瞅也不瞅肖元晃,成心带棍夹枪地问道。
“这番话你是不是讲得晚了一点?”肖元晃攀上米晴妍的床,探手在她美腿上轻轻的摩梭着。
“去!”米晴妍好象真生气儿了,轰飞肖元晃的手,“你把一群干警搞到我家来,明日传开,我这些生意都会受损失的,你清不清楚?”
“我不搞你这里来,我搞哪里去?我家中有冰毒?可也要有人信呀!”肖元晃瞧瞧刚刚米晴妍丢过来的期刊,是女人生活。
“你玩这些干警做什么?”米晴妍终於禁不住问了。
“哈哈,确定一件事。米晴妍,你想一想哪个会给宁局拨电话,检举讲你这儿有冰毒?宁局事务繁多,寻常人连他的联系号码都无法得到。”肖元晃面庞带丝诡谲的微笑。
“是哪个?”米晴妍眼眸亮起来了。
“你甭管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行了,我走了。”肖元晃讲着就要起床。
“唉!”米晴妍倏然拽住肖元晃,接下来她一翻转将肖元晃压下,“坏人,你即然上了我的床,还想要走?你把我当成什么?”
“不要闹腾,我真有事情得回去。”肖元晃推开米晴妍,清理好衣裳起床。
“咋,家中女友等你等的急?”米晴妍话中带着醋味。
“哎,我的事儿……你不明白的。”肖元晃叹一下气,跨出米晴妍的卧房。
半夜以前,肖元晃驾车回到中天市,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周围的小花园。
他将车泊在花园门边儿,子夜,这儿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椅子上那盏暗黄的街灯。椅子上还卧着个女人,她绻缩着身体,好像非常冷,苍穹黑云密布,温度有一些低,连肖元晃都感到冷意。
原本肖元晃懒得管这件事,但是实在不忍心,一个女人痴心到这步田地,也够叫人尊重下了。
“喂,喂,起来回家了。”肖元晃荡走去,自说自话地讲。
椅子上的女人,就是项水寒没有说话,静静卷缩在椅子上,好像己死了。
肖元晃感到不对头了,马上将项水寒搀扶起来,同时感到项水寒的身体滚热若炉子。
“切,什么道尊道,不是照旧会感冒伤风。”肖元晃无可奈何,呢喃着将项水寒抱着来,跨出小花园送至车中,而后驾车去人民医院。
项水寒己感冒发烧四十度,在人民医院里边,几个医师忙呼半日,方才终于让她温度慢慢减低下来。肖元晃这下子也走不成了,瞅着几个白衣天使将项水寒送入病室,他也到病室中,随意拼两把躺椅上仰躺在上边睡大觉。
肖元晃是受到过军队训练的人,睡大觉非常轻,稍有响声就会醒来。梦里,他感到有人在自己身旁走动,马上打开眼帘,就见项水寒两手拿着张毯子,僵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