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疑惑,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忽然感到大脑一阵剧痛。
他痛苦一声抓住了我的手,惊恐万分的说道:“出事了,整条榆树街都会沦陷,快去告诉他们!”
她惊慌的站起身,要冲出去,却在刹那间瘫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他紧张的问我,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蹲下身替他查看。
“是后遗症,你这条腿算是废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之前,弗莱迪曾上过你的身。”
我本不想说出,可看他焦急万分的模样,即便是不说,他也会想方设法的知道。
与其到时候麻烦,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说,我从此就成了废人,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过,为何老天要如此!”
他突然嘶声力竭地大吼,我无法跟他解释,只能安慰,“别担心,我们会找到法子出去的,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榆树街会沦陷,到底是什么?”
他沉默了,低着头没有开口。
刚才的打击对他太大,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
“别逼他了,在梦中,弗莱迪是否对你做了什么?如果你相信我们,大可直说。”
闫冰清担忧的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的安慰道。
见她如此,他烦躁的心,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泛起了一抹泪,“都怪我没用,什么都做不好,那个时候,我明明可以杀了他,永绝后患,可是我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因为他变成了我最爱人的模样,我不可能对他们动手。”
他痛苦万分的抱住了头,而他所说的这一点,我能够理解。
弗莱迪洞察人心,知道怎么样使一个人崩溃。
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很难对他的至亲出手,即便是出手,也未必会尽全力。
所以无论哪一点,对他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而弗莱迪恰好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百般如此。
“岂有此理,那家伙真是老奸巨猾,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照你所说那榆树街的沦陷,是否跟他的生辰有关。”
白如心在听到他所言之后,也因此愤愤不平。
即便他早有预料,可多少还是不愿意接受。
“没错,你是如何知道的,在他的生辰日,他的实力,会得到质的提升,到时候,整条榆树街都将在他的黑暗笼罩之下,谁都逃脱不了。”
他叹息了一声,自己原本可以阻止他的,可一切都晚了。
现在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我知道你们不同于其他人,从当初相见之时我就明白,所以我不求其他,我只教你们能够救救我们!”
他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苦苦的哀求。
我如梗在喉,完全没办法回答他。
现如今我们连自己的安危都保全不了,就如何能够答应?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