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的身子贴在韩谦的胸膛,韩谦皱着眉抬起另一只手戳了一下温暖的肩膀。
“你挺舒服呗?枕着胳膊看着手机,我这翻个身都费劲。”
温暖翻过身瞪大眼睛看着韩谦,随后抓过韩谦的胳膊扔到一边,在然后搂过韩谦的脑袋。
“姐姐搂你睡觉。”
这要是在自己家里,韩谦早就把温暖捆在被子里面扔回她的房间了。
“你医院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温暖放开韩谦,轻声道。
“审核都通过了,土地也谈的差不多了,按照衙门口儿的意思,改名市第二人民医院,受卫生局和监管局以及医保局统一管理,很乱套,我不太懂,我只负责提出计划,剩下的交给下面的人去做,我睡觉了,你别和我说话。”
温暖不太喜欢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工作,她也不喜欢工作。
一晚上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温暖非要带着韩谦去畅享气林纵横,但韩谦今天有事,拒绝了温暖后打车去市局拿车,去市局还有一个目的,在见一次勾大炮,顺便打听一下蔡枪为人。
到了市局,韩谦没有急着去找李金海,而是给吴青丝打了一个电话,和吴青丝聊了很久,韩谦知道了一些事情,或是说知道了蔡青湖的一些家族秘密。
蔡枪是同性恋,是个受。
从李金海的嘴里,韩谦又知道了一些事情。
蔡青湖是在美国生的、
在李金海的陪同下,在医院见到了勾大炮,他恢复的还不错。
病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韩谦坐在病床边,对于勾大炮,他还是厌恶和憎恨的,他没有伤害蔡青湖,但是他伤害了童谣,韩谦分的清楚,坏人就是坏人。
勾大炮和冯伦不同。
丢给勾大炮一支烟和打火机,韩谦轻声道。
“我今天来是问你几件事情,是谁雇佣你来找我麻烦的。”
勾大炮嗤笑一声。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说,我在监狱里面能活着,我不会判死刑,我顶多算是吸毒,抢劫,但我说了就会死。”
“像冯志达一样?”
勾大炮沉默不语,享受着尼古丁带来了快感,韩谦知道,在勾大炮住院的这短时间有人和他通风报信了,或是说有人来威胁过他了,韩谦没有在追问,继续道。
“你说的话有很多是假的,我差点被你欺骗了,以为蔡枪是一个禽兽。”
勾大炮抬起头看向韩谦,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看着韩谦拿出一张纸放在病床上,勾大炮拿过纸看了一眼,随后抬起头怒视韩谦。
“你在骗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韩谦摇了摇头,淡淡道。
“这是我在蔡枪档案中撕下来的,蔡枪是个太监,他不能人道,所以才在孤儿院领养了蔡青湖,只不过这是一个秘密,领养了蔡青湖之后他去了美国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闺女,所以你说蔡枪对蔡青湖有畸形的感情是不成立的,难道说你不知道蔡枪是个太监?”
勾大炮眼神迷茫,随后摇头否决。
“不对,你说的不对,蔡枪结婚了,我看他买过避孕套。”
韩谦轻轻摇头。
“避孕套不一定是用来避孕的,它也能起到润滑的作用,蔡枪不仅不能人道,他还是一个同性恋,他不喜欢女人,这要是为什么他没有去继承家产,反而去衙门口儿任职的原因,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也不希望被发现他喜欢男人的事实,如果说他领养的是男孩,你说的我或许会相信。”
“不对,韩谦你说的不对,我见过蔡枪抱着蔡青湖走进过浴室。”
“那时候蔡青湖几岁?”
这个问题让勾大炮沉默了,许久后低声说了一个六字,韩谦很想一锤子砸死这个家伙,孩子的父亲给六岁的孩子洗澡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韩谦看着勾大炮皱眉道。
“所以你认为的一切都是错的,蔡枪很宠爱蔡青湖,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有孩子了,死之前托关系把蔡青湖送去了衙门口儿工作,也是他让他的父亲不要给蔡青湖留公司,给她钱,让她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蔡枪对蔡青湖的爱很深,而且蔡青湖不是一个人,哪怕我消失了她也不会,因为她的父亲,她的爷爷至今还在保护着她。”
勾大炮认了而是多年道理崩碎了,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蔡枪是同性恋?他没准备对蔡青湖动歪想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蔡枪这个人是卑鄙小人,他没有收养自己肯定是担心自己坏了他的大事儿。
看着勾大炮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韩谦轻声笑道。
“而且你的养父养母不是你杀的,他们只是失踪了。”
勾大炮抬起头,咬紧牙关低吼。
“他们死了!喝醉了酒他们还想折磨我,我用斧子砍掉了他们的脑袋,我把他们的尸体拆了喂了野狗!”
韩谦呵呵笑道。
“别闹了,你勾大炮没有那个能耐,他们只不过是失踪了。”
勾大炮歪头看着韩谦,咬牙低吼。
“韩谦你也旨意我?你也认为我是一个废物?我告诉你,人是我杀的,人头我埋在了那个院子里!”
“不,你不敢!”
“韩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