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稀奇,公司没背景的小美女经常在电梯里被吃豆腐,左氏这么大,谁被谁揩油了一转身就找不到真凶。
“没干什么。”那男人恶心的笑。
顾熙从到六楼时瞪着那个男人直到一楼,简芸在电梯在一楼开的时候,用手里的包用力砸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嚷嚷着,“不要脸!占便宜很舒服是不是?要是真寂寞,我施舍给你几百块,海城的小姐你随便挑一个可劲儿占便宜!”
那男人心虚,这么多人围观他也不敢嚣张。
顾熙警告他,“电梯里有监控,告你性-扫扰你就完蛋了!”
沈欣铜和胡瑶露一起走出公司,顾熙没有再废话,跟简芸告别就走出了公司,无论如何不希望沈欣铜在她辞职这件事上为难她。
她真的想快点离开这里。
今天的天气很热,空气里都是闷热的风,直教人心情跟着不爽快,顾熙站在沈欣铜面前,看了看周围分散着走了下班的同事们。
沈欣铜的包放在了车里,手把车门刚要上车,沈欣铜的家里条件好,工作也只是她对时间的消遣罢了,见到顾熙找她,嘴角抿起笑,双手环抱着臂膀,“我以为,就像你自己说的,你不会怕我……”
跟沈欣铜怄气和尽快离开左氏哪个重要顾熙分的清,点点头说,“我知道是你上报人事部不让我走,这次离职真的不是因为你是我上司我才走,沈欣铜,我们的恩怨这么多年我没有计较过对不对?当初我计较了,可是在乔闻森一个人的身上我就知道我败了!他是我的男朋友,可却是你的男人!你比我得到的多不是吗?”
顾熙自揭伤疤,就是希望沈欣铜不要不理智的处理她离职这件事,她大大的满足了沈欣铜的好胜心。
“我的男人?”沈欣铜说这四个字的时候表情稍显凄凉,又挑眉看顾熙,“顾熙,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会同情你!天知道那次事后你在乔闻森面前把我说成了什么样子,他的心在你身上,身体躯壳我要了有什么用?他能给我什么?像是大学里呵护你一样呵护着我?整个新闻系的姐妹都知道,那他妈的不可能!”
顾熙深呼吸,该有恨的是自己,怎么沈欣铜的抱怨比她还多?她没有那个精力去找乔闻森说她的坏话,顾熙不说自己是君子,但沈欣铜的小人之心与生俱来的。
许是往事太乱纷纷,这也是顾熙心中最柔软脆弱的致命点,她眼睛潮湿着几乎祈求,“乔闻森跟我无关了,如果我要报复你,我会嫁给他。我说嫁他一定娶。”
沈欣铜知道顾熙说的是事实,乔闻森在等谁,圈子里的朋友皆知。
顾熙又说,“我辞职的理由是照顾我母亲,我母亲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沈欣铜,我没求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事情,但是,的确是你恶意间接导致我弟弟差点死了。让我离开左氏,行吗?你看见我也心烦,我们彼此不见也清净啊。”
此刻沈欣铜的眼中有了几分动容,可转念,顾熙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记恨她不放过!
沈欣铜得意地笑着说,语气越发的狠起来,“我就是让你不痛快,我就是享受看你事事不如意的样子。恶意间接差点害死你弟弟?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见谁都叫姐姐的白痴吧,那种人活着还有意思吗?他早死早清静吧你!”
“你说谁白痴?你再说一次!”
顾熙皱眉看着沈欣铜,在她举起手要照着沈欣铜的脸打下去的时候,沈欣铜攥住了顾熙的手腕,顾熙心里恨,势必要打下去。
沈欣铜的车停在公司门口一处花坛旁边,方形的花坛两米宽长,种了一棵茂密的景观树,乔闻森的身影绕过花坛,简直走到沈欣铜身边,嘴边叼着一支烟,他手指捏住沈欣铜的下颚,随着沈欣铜皮肤被捏红,可见乔闻森用了力。
沈欣铜怕乔闻森,大学时,除了顾熙,男生女生都怕乔闻森,他身上的顽固子弟气息很重,且改不掉。
“想不想变成白痴?你这女人真有叫人想弄死你的魅力……”乔闻森说这话时,嘴边叼着的香烟徐徐飘着烟雾,他的眼神冰冷极了。
沈欣铜只是悲伤地望着乔闻森英俊的脸庞,一句话不说,用力转头,下巴从乔闻森的手指中挣脱出来,打开车门上车离开,车胎用力压过凹凸的马路边缘!
乔闻森不知道顾熙和左蔚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顾熙辞职是好事,他乐见其成,但因为怕见到左蔚而辞职,这是在怕什么?他嫉妒了。当年他负了她,也不见她为了躲避他而离开海城不是吗。
“是因为沈欣铜哭了还是因为谁?”乔闻森攥住她颤抖的两只纤细手腕,俯身盯着她深深埋着低着的头问。
他口中问的这个‘谁’,顾熙知道是指的左蔚。
乔闻森再怎么俯身,也看不到她不想让人看见的脸,透过刘海可以见到她有泪珠的睫毛,这两天,不好的情绪折磨的她真的透不过去了,一样不如意,样样不如意。
顾熙抬起头,眼圈红的不像话,她努力忍下泪水看清乔闻森因她焦急紧张的样子,“我很不喜欢沈欣铜,她剥夺了我最大的梦想。我甚至再也没有勇气拿起我喜欢的照相器材,乔闻森你可以背叛我,那是你的自由,可是对象为什么偏偏是她呢!我不懂,我从来没有办法懂,你是怎么做到身体和心分别给了两个女人甚至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