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全期?”左蔚在她耳边问。
顾熙已是意乱情迷找不到重心,只是抓住他的肩膀,摇头,“不是。”
左蔚仍是压在了她的身上,手按住她的小腹部,双手向上推了她的衣服,当你对她爱到言语无法形容那般沉重时,这种微妙的爱意是会让自己和对方一起兴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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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相抱,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身体贴合,心跳与心跳不一样,喘气与呼吸也是不一样。当他们一起达到高-潮时,顾熙屏住了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和他的呼吸频率一样,不过百试,百次都是无法与他呼吸频率一样的,为什么呢?……
本该下个星期一乐乐的工资到账,这次却星期日就到了。
不遗余力的给乔闻森和贝兰制造机会,乐乐请客唱歌喝酒,当酒瓶子放到顾熙面前的时候,顾熙犹豫了,喝酒对孩子一定是不好的,可是真的已经决定要孩子了吗?
不是啊,今晚到明天吃避孕药还都是来得及的,72小时那么长的时间考虑。
左蔚告诉她,不要避孕,带着祈求的态度,他多渴望再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为人虽然性格冷清了些,却喜欢家里热闹,从前左左在克拉公馆,怎么吵闹,左蔚都是在笑。
可是,要去恒科,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要打,耗神耗力,好的心态不是说调整就能调整出来的。
“喝啊,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乐乐问。
顾熙眉心有些微拧着,手指捏着太阳穴,摇了摇头说,“今天胃里实在不太舒服,我还是喝水吧。”
贝兰,乔闻森,乐乐,都是喝的高兴着,顾熙觉得自己不喝,有些过意不去,可是……
“不行不行……”乐乐还在呜呜喳喳劝酒。
贝兰转了转眼睛,去拉乐乐,在乐乐耳边说,“她是不是有了啊?”
“啊——真的吗?”乐乐大声喊,站起来。
顾熙被吓了一跳,两个人说了什么,害的乐乐一惊一乍的。
贝兰中间说去一下洗手间,乔闻森跟着身后去的,怕贝兰在这种ktv遇上喝醉酒的人什么的,顾熙跟乐乐说,谁有了?她绝对没有!
乐乐还是叮嘱,“下次怀孕可要小心了,半个月就能查出来是不是怀孕了吧?你每天都查一遍,省的忙活忘了有个别的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乐乐可是没忘记,左蔚知道顾熙流产后的样子。
“知道了。”顾熙点头,笑。
趁着乔闻森不在,乐乐八卦的瞧着顾熙脖颈问顾熙,“遮着干什么啊,现在天不冷吧?你俩够勤快的呀!说一说,跟我这个没经验的交流一下,你是怎么伺候左蔚的呀?还是说,左蔚伺候你呀?到了什么程度了,有没有嘴巴那个那个啥……”
“……”
顾熙无语了很久,瞪着乐乐,虽然乐乐说的是什么她懂得,但是做,估计做不出来!
“没有。”顾熙一眼再也不看乐乐。
乐乐有那个死缠烂打的精神呀,主动把脸放到顾熙眼睛底下正位置,无辜的小眼神儿说,“那你可惜了啊,看不到你们家左蔚左总,海城女人的理想梦中情人,身材棒到让人看见他裤腰带都在想象里面内容的这个男人,在你面前因为你而兴奋的五官扭曲的样子了啊。”
乐乐说完还舔了舔舌头,顾熙仔细瞧她,“你的第一次还在么乐乐?我很怀疑了!”
没见过这么没正行的破孩子!腐到没边儿了!
恍然,顾熙脑海中想起了左蔚昨晚的性感摸样……触及乐乐的目光,顾熙的耳朵霎时烧了起来……
其实,顾熙是从来不敢在贝兰面前说关于这些的,关于第一次,性,这些方面,都是不敢触及的词汇。
什么时候贝兰靠自己自然的走出那个自己为自己捆绑的牢笼,什么时候她的身体接受了一个她爱的男人,那时大家才是彻底放了心……
贝兰喝了几瓶,大概和乔闻森差不多,乐乐就喝了一瓶,光是吃着东西跟顾熙聊天了。正经的,不正经的,聊得天南地北,晕晕乎乎,从定了哪年要去哪个国家玩一趟,一直说到她去世了的时候未来老公还在不在世?会不会老了老了还惦记找个后老伴儿?
在快要喝完的时候,张臣健来了,和乐乐依旧是冷眼相对,张臣健和林贝兰本就是认识好些年了,要打出租车送贝兰回家,乐乐听了嗷一声,“不行,张先生,我要去一个朋友那儿拿东西,月黑风高的,你陪我吧。”
必须是乔闻森送贝兰的,还能让他一个贱贱给搅了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