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算是台词,是左蔚和顾熙还有左蔷研究了很久的,一般岁数大点的人知道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八成就是去算算八字合不合,或者算一算什么时候结婚好。
这么问,目的是让董雅知道,左家对左蔚跟顾熙,很有诚意。
董雅一听就乐了,先把生日时辰说了,接着又说,“我都找人算过了,阿蔚和熙熙的八字可合了,算命的那老大师说,这一辈子相携到老,保管是大富大贵儿女双全!”……
董秦这关马马虎虎的算是过了,大家都在笑,顾熙也在笑,她兴许是太了解母亲了,总是没有左蔚脸上那种自信的笑容,没有左蔚的稳重摸样。
其实这方面,她倒是不了解母亲了,完全没想到的效果,离开酒店之后,董雅的话,那是对左蔷左蔚左父,这一家人全都相当满意!
就算左蔚说要跟顾熙同居,估计董雅趁着这会儿脑子一热,都能答应了去!
左父知道左蔚的事,左母还不太完全知道,最近两个人闹别扭,不适合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便谎称左母不在国内,只有左父一个人回来了。
董雅和顾熙被左蔚开车送回来,左蔚下车,董雅没进去,看着左蔚的车开走才转身准备和顾熙进去,往小区里走,董雅还是在笑,“这见了见他的家人,心里踏实了不少,这大姑子绝对没有说的,人是一等好。这未来的公公,也是个老实人,也没挑儿,阿蔚他妈那边不担心,就算是个蛮横的婆婆,这大姑子和公公,二比一也把她比没了……”
顾熙笑,没有蛮横那么严重。
虽然左蔚的妈妈和他爸爸姐姐不一样,但给她的感觉,婚后绝对不会找她的麻烦,再不济,也就是态度冷淡点儿,左母的心在外头,不在左家,左母和左家的人,似乎有点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模式。
但是,每次夫妻吵架,都很激烈。
董雅的降压片不够明早吃了,只够今晚吃一顿,顾熙拿了钥匙下楼去药店买,董雅早上不把降压药吃了,那都是没法儿进电梯的。
药店的人给推荐没听过的牌子的,顾熙说就要某某牌子的降压片,母亲吃习惯了,买完降压药,顾熙看到那边的一个柜台里,是避-孕-套,排卵试纸,早早孕试纸。
犹豫着走过去,对年轻的女营业员说,“给我拿一盒这个吧。”在顾熙还差两天离开海城的时候,顾熙给家里请了一个小保姆,熟悉这小区附近的路况和市场商场位置,这点开销对于她现在赚的薪水来说,已经是小意思了。
贝兰出院,暂时安排在了顾熙家里,顾熙家里大是次要的,陪着董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董雅上了年纪,照顾贝兰一定比乐乐照顾的好。
乔闻森可以总来家里吃饭,顺便看贝兰。
顾熙攥着家里的门钥匙,一个月多,她就回来了……
贝兰见顾熙在往皮箱里塞衣服,想问她去哪,跟左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嗓子只能蹦出来两三个字,恢复估计得个把月的,医生真是骗人,顾熙一边叠衣服一边说,“记得,别跟我母亲提我感情方面的事儿,关于左蔚和我工作的都不要提,她说什么你也别当回事儿,我都是在骗她,怕她受不了,我妈精神脆弱,我跟你说过。”
“知……”贝兰说了一个字,点头,累的不说了。
跟乔闻森去贝兰那帮贝兰拿些私人物品,乔闻森皱眉说,“熙熙,你要去恒科,这事别人看不透,可是我了解你,究竟恒科跟左蔚有什么关系?说你和左蔚彻底掰了,鬼都不信你觉得呢?”
乔闻森生活圈子的人一部分是政界的,哪怕他已经辞去了职务,瞒不住的人中不光是乐乐,也有乔闻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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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认为我和左蔚并没断开的人,这么说也不对,也许乐乐心里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只是她不会说。这就是性别导致的遇事后本能做法不同,也是两种人性格上显现出的不同。”
“之所以你和乐乐走的近,是因为我和乐乐的不同刚好是我的不同不被你喜欢,她的不同被你喜欢?”乔闻森调侃顾熙。
顾熙歪头朝他笑,“乔闻森,我指的是女人多数会站在女人的立场上,男人多数做不到,恰巧你也不在能做到的那一不小部分之内。”
乔闻森认真开车,“你不就是不喜欢我问你这件事么,大不了就直接告诉我别问了,是你和左蔚的秘密。”
“我和他有什么秘密?别人的默认便是我和左蔚感情极不好,我吃里扒外出卖他,那都是我的错,已成事实。”为今,除了模模糊糊的默认,跟乔闻森绕弯子,别的真无法具体说嫜。
乔闻森也许心里有数,也许猜出看出了几分,甚至别人也可以看出端倪,但看出猜出的,并不为实,因为她和左蔚真的会成为正面敌人。
那时候,这些猜测的人,可以相信她们果真决裂,不信任的那些,看戏就好,不影响她和左蔚的任何公事、私事,按部就班进行。
贝兰的东西很多,单身女子的东西男人一般无法下手,尤其是乔闻森这种的男人散。
顾熙真的敢说自己是最了解乔闻森的人,甚至超越葛琳络,沈欣铜。
没人看得到乔闻森内心深处,顾熙见过他静静的哭,见过泪水在这个男人脸上流。表面上,乔闻森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实则,他的心非常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