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顾熙抿着唇,心疼左蔚这样忙碌,去给左蔷打电话,她告诉那个护士,过来时,带着药箱,给左蔚处理伤口。
等她回来时,吴哥和陆文俊起身就要走了,陆文俊点头对左蔚说,“恒科这边的事你先交给我们,已成定局了。至于林家和左氏那边……”
左蔚摆了摆手,让吴哥和陆文俊可以走了。
顾熙去送,直到他们开车离开,她才回来,外面很冷,顾熙不敢动左蔚,不专业,怕碰的不对了他更疼,跟他聊起恒科的事,顾熙问,“这两个记者怎么办了。”
“被他们单位领导严办了。”左蔚抬眼见左左和果果都在楼上房间里玩儿,把顾熙拉了过来,抱在怀里,闷哼一声,“疼——给我抱一会儿缓解缓解疼痛。”
顾熙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严办也就严办了,有时怜悯不得那钻牛角尖儿或者是收人好处为人办坏事的小部分人。听左蔚说的,明显是有人对恒科是左蔚的老总而起了嫉妒心,叫人在发布会上找麻烦。
这是左蔚第一次站在恒科的品牌下召开发布会,如果不做到杀一儆百,以后的发布会亦或是招待会上,那些记者会上天的!
被辞退要有理由,不能在业界翻身的理由。这个理由,这个人,都会很快在业界传出去,所有的记者们听说后,想必,下次是都不敢冒犯了。
若是搁在以前,顾熙会同情失业的记者,但身处在企业高层的位置上后,有了切身的体会。半分的优柔寡断要不得。对别人的仁慈,终有一日,那个别人,会起到更多别人对你残忍的连锁反应。
……
护士来的时候,在给左蔚处理腿伤,顾熙看着处理的血污就害怕,左蔚让她转过去,或者上楼,处理完了再下来,顾熙没走,问那个一直负责给左蔚换药的护士,“他的这个伤口怎么还流血?”
“这个……”护士看了一眼左蔚,为难地说道,“这个伤口感染了,每次处理的时候要让它流点血,都是没用的血,怕伤口深度感染,就得勤处理包扎。”
“那,这样反反复复的,什么时候才能好?”顾熙皱眉,她好奇,感染了打药,或者想点什么别的办法,总不能经常这么鲜血淋淋的换药,换完药正常几天,还是忍着疼坚持的。然后再换药,这感染的情况还真是严重的她不能理解。
护士为难,又抬眼看左蔚,二十来岁的小摸样,撅嘴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了,要问医生。”
顾熙点头,那只能让左蔚去医院,问医生了……
护士走后,顾熙跟左蔚说,跟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个小伤口,左蔚拉住她说不用了,如果有事,左蔷会让他出院吗?
……
吴哥开车停在某大厦下隐蔽处,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着深灰色呢子大衣,目睹了那个被单位教育的记者来见林曼曼,林曼曼从包里掏出两万块现金,给了那个男记者。
林曼曼和男记者交谈了什么,吴哥听不到。
男记者上了出租车离开后,林曼曼自己在原地站了三两分钟,兴许是太冷了,她上了车,在车里打了个电话,皱着眉头,脸色不好。
吴哥跟上了林曼曼开走的车,见林曼曼是开往回家的方向,吴哥便变换了道,开往市区。左蔷带着女儿婷婷约了老同学,去海城附近的大院餐馆吃特色烤羊外加麻辣火锅,冬天会经常去。吴哥每次不忙,都是他来开车去送她们,晚上再接她们回来。
林曼曼回到家中,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小保姆去帮摆正,林曼曼大声喝道,“放下!谁让你碰我的包了?!以后我的任何东西你都不准碰!少了什么你这辈子赚的钱都赔偿不起……”
小保姆低头,继续整理别的,被说的脸红发紫,要哭了,如果不是看在这家没有男主人,都是女性相处上很方便,不会担心惹来咸猪手的份儿上,她早走了。
林曼曼抱着手臂,瞪了一眼这个小保姆,坐下在沙发上,很讨厌,一切年轻有资本的女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更加讨厌。
左氏公司中,人员动荡,是林曼曼应付不来的。
高层中的人寥寥无几了,陆文俊跟左蔚一同出现在发布会上,那就是以前都是骗局,所有的所有,都是一场骗局。
恒科可谓人才济济,陆文俊,董大德,文远,顾熙,左蔚,秦晴,郝宇峰,还有那个习惯帮左蔚处理外界乱七八糟事情的能人吴哥。林曼曼想象着,冷着脸,坐在家中喘气都越发的艰难。
恒科,突然的,就好像把左氏的一切都带走了一样。发布会后,恒科的光环巨大,左氏在外人眼中,已是被左蔚丢弃了,一文不值。
发布会进行时,左氏高层其他人知道左蔚代表恒科首席出席时,那些老狐狸就摇头叹息,士气完全没有了,只因日后的对手是左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