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母绝望下,曾经在贵阳当街脱衣服血泪抗议。这件事本来要上报纸新闻,但是四名老畜牲一路打点,又把事情掩盖了下去。
四名老畜牲也知道,李母这样闹下去,迟早要出大事。公安局的局长,法官都给四名老畜牲警告,不能让这个疯女人继续闹下去了。
于是,四名老畜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请了几名当地的地痞流氓过去,将李母家中打砸一空。并扬言要把李虹琳拉去当鸡,当时逼得李母和李父跪下来磕头求饶,说再也不告了。
地痞流氓们扔下两万块钱,道:“如果你这个贱人敢再去乱闹事,杀你们全家。”
在这种情况下,李虹琳全家还能怎样?她们只能屈服,只能默默的承受这种伤痛。李虹琳是懂事的孩子,但是这件事对她的伤害太深,她时刻都觉得羞耻,羞辱。她一直坚信人间有正义,坚信好好学习,将来就能改变家庭。但眼前的事实告诉她,这个世界是没有正义可言,全部都是黑暗。
李虹琳也沉默下去,变得更加的害怕阳光,生人,甚至连父母都不想看见。不去上学,不出家门。这孩子这样下去,一辈子都是要毁了。
李飞凤听着李母李父的泣血诉说,一股子怒火窜了出来,怒骂道:“畜牲,全部该死!”随后,李飞凤向李母道:“您放心,这件事若给不了您一个公道,我李飞凤就算是狗娘养的。”
之后,李飞凤给了陈潇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虽然这时的陈潇已经受到了舆论的困扰,但他没有跟下属表露出一丝的灰心。他耐心的听了李飞凤的诉说,待李飞凤诉说完后。陈潇眼中绽放寒光,道:“你确定完全属实?”
“门主,我就在李虹琳家中。他们家很穷,一切没有可疑之处。况且,那种泣血悲惨不是任何人能扮演出来的。”
陈潇之所以谨慎,却也是不想别人来利用大楚门的正义,成为别人铲除竞争对手的工具。
“既然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陈潇没有告诉李飞凤要怎么做,反而问李飞凤。
李飞凤也是办大事的人,微微沉吟,道:“四名村官全部杀了。”
“不够!”陈潇淡淡道:“四名村官不要杀,断其双手双脚,挖其双眼。参与此件事中的混混,全部杀了。公安局的局长,法院的法官,同样断其双手双脚,挖其双眼。在其位不谋其职,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绝对毒辣的手段,却让李飞凤心头一颤,同时又觉得这般处理才是痛快。
“是,门主!”
陈潇道:“对于这些人,不要有一丝的心慈手软,越狠越好。给世人一个警醒。”
“是,门主!”李飞凤道。
李飞凤与李母推开卧室门时,看到的是一副温暖的景象。小三儿像一个温柔的母亲保护着李虹琳,李虹琳的头露了出来,却是睡着了。
李母不禁激动,这半年来,这是小虹琳第一次这样在白天安稳的睡着啊!
小三儿和李飞凤以及李母出了卧室。
李飞凤对李母道:“大妈,现在带我们去找赵天宝。”
“好!”李母更加激动,随后问道:“你们是要逮捕他吗?”
“对!”李飞凤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这句话话时,她眼里的寒意很浓。刚才她看到了李虹琳的模样,原本美丽可爱的小萝莉,已经憔悴不堪,眼眶都陷了进去。
李母与李父老泪纵横,当下李母带着李飞凤与小三儿去找赵天宝。这时是下午四点,阳光依然很是灼热。
小三儿刚才在里面也听到了李母的述说,这时她问李飞凤,道:“门主说怎么处置这些畜生?”她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违逆门主的意思,也一定要杀了这些畜生。“门主是不是要我们把这些畜牲杀了?”小三儿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