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程小悠配合的问了一句，她也是真的好奇，毕竟可以让沈明心这样心神不定的话，肯定是很有冲击力的。
沈明心看着程小悠，嘴巴张了张，却是没有说出口。眼神有些疑惑和犹豫，最后深呼吸了一下，还是说出口道：“他说，他可以当我的备胎！”
沈明心说完，自己都苦笑了一下，看着程小悠继续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当时看到他那个样子说话，心里感觉有些难受。备胎，他这是想要干嘛，让我都觉得心虚了！”
“明心，你觉不觉得，可能上官耀喜欢你啊！”程小悠看着沈明心，开口道，现在明心，对于上官耀是不是也有些感觉了，所以才会是这个样子？
上官耀对于沈明心有这种心思，应该是大家都可以看出来的吧。
“你说他喜欢我？”沈明心的声音有些迷茫，似乎对于这句话有些怀疑，但是眼眸里面，最多的却是那种说不清的纠结。
如果，不知道这个，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就这样和上官耀相处下去。但是现在这样子，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利用上官耀，连她都会觉得自己很残忍。
“应该是吧，毕竟这个没有确定！”程小悠也不敢断言，毕竟谁也不知道今晚沈明心那边发生了什么，会让她有这样的情绪变化。
“小悠，可是……”沈明心声音顿了顿，看着程小悠，表情更加的纠结：“封爵那边，我真的在想要怎样办？”
程小悠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明心就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是你……你会放弃，还是……坚持？”
沈明心的目光带着审视，凝视着程小悠，等待着她的答案。
程小悠一愣，看着沈明心，知道她现在一定是很犹疑，才会这个样子。
“如果是我，要看是谁……”程小悠声音顿了顿，开口说道：“宫澈的话，如果是他，我应该会坚持吧。但是，如果是凌夜曦的话，应该不会……”
程小悠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的尴尬，似乎再度提到凌夜曦，已经是她的极限。
“那如果是霍炎呢？”沈明心这次却没有顾及到小悠的心情，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个问题，不可谓不狠。因为，在她看来，虽然宫澈和程小悠在一起，但是，真正和小悠息息相关没办法就这样抛开的，却是霍炎。
程小悠听到这个问题，果真没有犹豫，直接开口说道：“明心，你在说笑吗，这个还用说，霍炎的话还要说吗，肯定是不可能啊！”
“你说的不可能，是不可能什么？”沈明心看着程小悠，目光带着淡淡的讥讽：“是说霍炎不会忘了你，还是说你不会丢下霍炎！”
程小悠看着沈明心，刚才表情的那种闲适也收了起来，变得认真起来：“我是说肯定不可能丢下霍炎不管啊！如果他敢忘了我，我一定会追着他不放，直到把他敲醒的！”
“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自信？”沈明心看着程小悠说道，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封爵的，可是最后却是什么样子。
“我不是有自信，是我不会放弃啊，我和霍炎，怎么可以忘了彼此？！”程小悠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拉起来自己的裤腿，让沈明心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这个纹身，除了被宫澈发现过，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