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陆靖和薛氏是真恩爱还是在人前装出来的,文秀没来得及思考太久,因为她对别人夫妻感情的羡慕,让李俊吃味窝火,所以大白天便准备狠狠处罚她。
临近过年,外面天寒地冻,府里所有的采办便由文秀列了单子,然后再由李俊派人去。夫妻俩合作倒是亲密无间。
一轮折腾下来,李俊神清气爽的抱着文秀靠在床头说话,文秀却觉得浑身酸软,尤其是腰最为酸痛不舒服。
这事也不是头次经历,可偏偏就是这样才让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受累的是自己。
古人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她却觉得,李俊这头牛分明乐在其中不可自拔,而她自己却每每总是觉得快要散架。
难道,古人说错了?
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行了?
李俊自顾自的说着话,但却丝毫不再提陆靖夫妻俩来煞风景,而是把兜尿布的进展情况告知她,让她也跟着一块儿欢喜欢喜。
那日带回来的兜尿布小天明用之后,的确比用尿布好,不用撒一泡尿就换一张尿片,折腾大人,也降低了孩子感染风寒的风险。
文秀对他设计的兜尿布颇为赞赏,于是,他让作坊那边又加工了一些专门给自己儿子用。至于开店推出的事,必须要从长计议。
冯川之前也很是不甘心,自己的设计怎么就不如李俊的了?可拿了几片回去给自己儿子小宝用后,便发现了其中端倪。于是,从不甘到佩服,再到羞愧,心中像是打翻了一罐罐的调味品,五味杂陈。
李俊说到冯川那像是便秘又像是母鸡下蛋的表情时,便笑出了声,“阿秀,我现在才发现,冯川那小子竟然这么有意思。”
文秀对李俊经常“欺负”冯川的事心知肚明,也不拆穿他,只是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他长辈,他是你侄女的丈夫,怎么你跟他之间倒像是有一种夺女之仇一直未报似的?”
李俊脸上不以为然,嘴上也说着没有的事,可心里却如同文秀那般想。冯川与他,可不就是夺女之仇?
老丈人看女婿,何时看对眼过?
再说了,冯川那家伙,曾经的曾经,似乎还对他的阿秀有过心思吧?
冯川是不知道李俊所想,要不然肯定跪地磕头,指天发誓,天地可鉴,他可从来没对文秀三婶有过特殊的想法啊。
即便当初对她另眼相待,那也不过是生意人的眼光。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他真的没有想过,一千个真心。
“阿秀,歇好了没?”
李俊说的嘴都干了,下床倒了一杯水喝完,手脚麻利的又钻回床上,将温香软玉搂进怀里。
文秀闻言,身体下意识的一僵,明白他的用意后,结结巴巴的道:“没呢......没,你听,天明好像又在哭了......天......”
天明的名字还没说完,嘴便被附身而下的人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