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祈崇山没再提过,回了蓝屋院落内。医院那边说祈和山再过半日就可以回家。
院宅没人张婶也要明天才回来上班,国外进口吊钻水晶灯倒影在光滑大理石板面,折射出光芒。
霍地大跨步走到了酒柜,祈崇山伸手从玻璃柜子内取了价格不菲红酒,马赛克四方杯上了楼。
红色液体从瓶口倾泻而出,阴柔惆怅不似往常那般膨胀,修长骨节滑过杯口,轻抿过几口。
酒香醇厚却不及那女人清甜滋味,舌头又红,又软。杯子放在桌面发出清脆响声。
浴室出来水珠啪嗒低落,汇集成一滩水滑入。
冰冷液体顺着深邃眉眼,高挺鼻翼滑入。结实健壮肌肉,肩胛如山峦那般厚实强劲,冰冷流淌过小腹结实,完美人鱼线。
密而黑睫毛挂过几滴水珠,轻弱滴哒声响。湿濡墨发下是男人狭长丹凤眼,带着桀骜雅痞。
换上浴袍腰际慵懒打过松散的结,领口半开敞露着小麦色肌肉。
柔蓝从寺庙回来后便去了医院,见沉兰因一脸怠倦之意,不苟言笑情绪低落,想着劝说兰因先去憩息,她身子单薄又常染小病小寒。
女人恍惚心间空落落,千沟万壑填不满。
苦涩翻江倒海从胸腔涌出,刻薄尖酸那般嫉妒蔓延滋生,年少情爱荒芜贫瘠寸草不生令她压抑。
酒柜上明显动过痕迹,除了祈崇山便无他人。有些事情发生就再无回头机会,踏过是禁忌深渊、没了道德底线。
那红色液体引诱人犯罪那般,浅尝几口便令人迷了心窍,失了头脑。
理性被感性碾压成粉碎那般,沉兰因脸色素白灯光下肌肤细腻得见血管那般,透着淡淡的忧伤,病态碎滑那般令人怜惜。
不胜酒力,脸上染着绯红,栀子花清香夹杂酒香浓郁闻得醉人心脾。
祈崇山门框未落下锁,身后传来声响令男人停顿下脚步。
转身对上女人直勾勾视线,眸眼闪过诧异之色,而后恢复过平淡神色,压抑过眉宇烦躁。
酒香因子分散空隙无处不入,他不喜女人身上有酒精气味,低皱着眉忍着性子,强硬生冷“出去,谁让你进来?!”
他对她总是不近人情模样,她不甘心永远是这副姿态。
酒精上头,小脸泛着红光,不同于沉兰舟模样娇媚倨傲,更是清冷脆弱。祈崇山很早就能区分开。
柔若无骨小手扯过男人浴袍,带着温热花香钻入鼻尖带着哭腔嗫嚅“你很早就知道我为什想要嫁到祈家,对不对?可你为什么对兰舟那样,为了报复我?”
厚实大掌有力覆盖过女人手背,那淡漠疏离黑眸令人看不出情绪,薄唇勾起轻蔑。“沉兰因?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犯得着为你那般!”
话锋转过,眸色幽深狡黠精光,嗤笑“那你承认是你目的不纯?死皮赖脸。”这般话可真该让你那阿妹听听。
清纯无辜眸色那般诱人,女人纠缠不清波澜翻动,倏地垫起脚尖唇畔蹭落男人下颌,左侧,右侧,密密麻麻……
祈崇山眸色阴冷,大脑冲得空白一片。
细腻柔软双手,执着摸索男人浴袍系带。落得轻巧她指尖颤动,脸色润红耳廓连接脖颈处火烧般炙热。
———
作者有话说:撒一盆狗血淋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