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夏贾琴才是真正的叛国之人。
她贼喊抓贼,将罪名推给了景将军。
正是因为景陌手中藏有这些重要的证明,威胁到了对方,在那年才能全身而退。
他从袖中拿出一堆昏黄的纸张,隐隐约约可见朱红色的府印,向主位上的女子走去。
夏贾琴心中焦躁,双眼发红,头脑一热就冲了过去。
眼见手就要抓住那叠信纸,腹部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她整个身子向后飞去。
景澄冷冷的扫了眼面前瑟瑟发抖的断臂男子,将书信夺来,递给木棠。
密令、暗号、地点,就连当年事件的具体计划都呈现的清清楚楚。
夏贾琴的字迹,丞相府的印章......
事已至此,无可辩驳。
里头甚至还出现了凰溪与夏贾琴的书信。
木棠看完后,面色淡淡的将那叠纸甩到群臣面前。
凌厉的声音夹杂着不容置喙:“夏贾琴通敌叛国,诬陷宗良,即刻押入大牢,将丞相府充公。”
“还有......”
她侧眸瞥了眼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紫袍女子,声音低冷:“凰溪,涉嫌参与这件事,暂时剥夺王位,接受调查。”
话音落下,立即有护卫前去抓女人。
夏星铭忧心忡忡的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轻轻唤着:“溪殿下。”
却见凰溪脸上没有一丝慌张,咧开嘴笑,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眸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凰倾,你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