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第一次?
傅竟琰的脑海中闪过几个不堪入目的画面,那种冲击观感的刺激镜头,让傅竟琰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咔哒”一声,傅竟琰将手中的水晶酒杯生生捏碎,一股红色从傅竟琰的手中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袖口,却不知道是酒还是血。
看到傅竟琰的反应,凌枭得逞地笑了起来:“傅总,别激动,我这里还有很多和她第一次的细节,你若是想听,我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讲给你听……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中除了对傅竟琰的嘲讽,明显都是对他的挑衅,他故意编出这些话,就是要刺激傅竟琰。
傅竟琰想要忍住心中的怒意,然而凌枭却更加口无遮拦起来:“傅总,你大概不知道,那时候她青涩又可爱,味道简直美极了。哦对了,我忘了,她到你手里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我玩烂的破鞋了……”
“哐——”
傅竟琰没等他说完,已经忍无可忍了,抬起脚一脚就狠狠地踹到了凌枭的脸上。
“唔……”凌枭低低地呻吟着,但是很快,他又开始得意地大笑起来,“傅竟琰,我玩过的破烂,你倒是玩的挺起劲啊!现在还为了她要死要活,你丢不丢脸!?”
傅竟琰咬着牙,不再说话,只是将手中残剩的玻璃碎片往地上一丢,转身出了门去。
站在门口等候的黑衣人们看见傅竟琰出来,恭敬地为他让出一条路。
傅竟琰看了看为首的黑衣男人,递给他一个示意的眼神,便施然离开。
黑衣男人立即意会了傅竟琰的意思,他闪身走进地下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了凌枭杀猪般凄厉的哀嚎。
傅竟琰正走进上楼的电梯,嘴角冷冷地挑了挑,按下了顶层按钮。
随着电梯的渐渐上升,凌枭的哀嚎声也渐渐地小了。
走进顶层的阁楼,门口依旧有两个黑衣男人在守着,。
看见傅竟琰,刚要行礼,傅竟琰摆摆手:“开门。”
门被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耀眼的白色,屋内的家具十分简单,最醒目的便是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
以及床上赤裸地昏睡着的叶知鸢。
她的四肢被牢牢地绑在大床的四个角,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各种蜿蜒可怖的伤痕。
傅竟琰缓缓走近她,发现她已经醒了。
然而,叶知鸢并没有转过脸来看他,她只是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偶尔眨一下眼睛,安静又平缓地呼吸着。
车祸之后,傅竟琰又看到了和当时完全判若两人的叶知鸢,那时她有多激动疯狂,现在就有多木讷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