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关兴,别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张苞站起来说,“我倒觉得幼常参军说的有道理!”
张苞持着酒樽来到中间,环视着中将。
“我看,曹军也不过如此。”张苞说。
“诸葛军师年纪大了,我父帅和关叔叔他们在诸葛军师手下,行军打仗谨小慎微,处处受限。”
张宝来到马谡身前说,“我看,还是马谡参军既有谋略,又有将勇。”
“幼常之才,不比诸葛军师差!”
“哎哎哎!不能这么说。”马谡伸手虚空拦着,面露害羞的微笑,“先生教导我多年,没有先生,断然没有现在的我!”
“参军不仅有勇有谋,还如此的谦虚。”张苞给马谡奉酒,“先生不嫌弃的,以后,张苞就奉马参军为先生了。”
“在下不才,当不起先生二字!”
“当的起,当得起!”
关兴看着两个人在那儿相互推诿。
马谡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喝多的,还是被夸的羞红的。
就过三巡,马谡索性也不在推辞了。
“关兴,让我们再敬先生一杯!”张苞举着酒樽,满面笑容看着关兴。
“干!”众将举酒,共同敬了马谡一杯。
此时,远在天水的诸葛亮还在弹着自己的爱琴。
诸葛亮今晚的心情也不错。
长达数年的颠沛流离,自从刘备去世之后,他一直在找寻一个立足之地。
如今,天下之大,终于有了一块儿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