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轻勒马嚼,缓缓离去。
陇右遥远,她不能再去西北找父亲了。
夜晚的时候,张星彩早早的入睡,抱着手里的银枪。
远在西北几百里之外。
范疆、张达也在一个营帐里,嘀咕着自己的计划。
两个人低头喝着酒,为今晚深夜的计划而踌躇着。
他们今天并没有领到预想之中的鞭打。
因为,张飞丢失了他的马鞭。
“今晚还要动手吗?”挨了一推搡的张达问。
范疆端起一碗冷酒,喝了下去,喉咙里传出“咕咚”一声!
他也在犹豫。
张飞好像没之前那么爱打人了!
但是,他一想起马鞭两个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谁知道他找到马鞭后,会不会再来打我们一顿呢?”范疆看着张达。
张飞打人不需要理由!
或者说,张飞打人只需要喝二两酒,就可以随便找个办事不利的理由打人了。
张达也端起一碗酒,哆哆嗦嗦的喝着。
他知道张飞干的出来这事儿。
没准明天再见面的时候,等着他们二人的,就是一顿马鞭!
西北苦寒,正值深冬!
伤口难愈合!
再挨一顿打,和被砍头的结果没什么区别!
“去他妈的!”张达愤愤的把碗摔到地上,“干!”
今夜无雪,风大,漫天繁星,没有乌云!
月黑风高夜!
杀人越货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