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豪不由得身体颤抖，冷汗也冒了出来，不敢直视林冰瑶的眼睛。
“警官，没有证据，你可不要乱说，我可没做过，她们都是自愿的好不好。”
张子豪又看向了卫晨，道：“警官，滥用职权可是犯法的。”
“少废话，问你什么说什么！”
林冰瑶瞪起双眼，质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头好痛啊！”
张子豪面对林冰瑶的审问，直接开启了装疯卖傻的套路，一个劲的捂着自己的脑袋，问什么也不回话。
“正好我是医生，让我来问问吧。”
陈凡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上前走到了张子豪的面前。
看他们审问实在是太累了，不如用点非正常手段，让这小子老实交代比较方便。
“你能行吗？”林冰瑶有些不确定，陈凡又不是警察，没有经过训练，面对顽固的犯罪分子，就算是经验老到的预审员可能都没有办法，更别说陈凡这个啥也不懂的菜鸟了。
“放心吧，交给我来。”
只见陈凡凝视着张子豪的双眸，在他的眼中，释放出一股神识的威压，眼神深邃，有着万分吸引之力，张子豪不自觉的看到之后，眼神就离不开了。
“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陈凡使用的方法，是最基本的摄魂之术，只要神识不强，神魂不稳，很容易就中招，只要比他境界低一些的修仙者，都可以用神识知道他的过往经历，更别说对付一个凡人了。
“那些女孩，你是用什么手段，把她们迷晕的？”
陈凡话语很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用了黄符，只要使用之后，就可以把人控制住，效果可以持续十二个小时，并且在这段时间，那些人都不会有任何意识。”
张子豪像是被催眠了一样，陈凡问什么，他就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
陈凡继续问道：“谁给你的？”
张子豪使用的符篆，应该是类似于迷魂的效果，这种符篆其实很低级，也就是对付凡人有用，稍微有点道行的修仙者，或者是武者，都不会有任何作用。
“我从家里偷来的！”张子豪很机械的回答道。
“家里，哪个家？”陈凡又问道。
张子豪的家的房子可是不少，在江城有，在江海有，鬼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家。
“我家在灵云小区，十四栋。”张子豪依旧是无意识的回答。
“哪一间？”陈凡又问道。
张子豪答道：“整栋楼都是我家。”
陈凡瞬间就无语了，一栋楼都是人家的，怪不得张子豪一天这么嚣张呢，真的是家里有钱烧的。
“还有呢？”
陈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最好多套出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