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仅是一些而已。
至少,血腥味儿没有那么重,也没有遍地都是尸首与鲜血。
被抓进来的人里面,为首的便是那个矮小男人。
赵凰歌直入主题:“你们是什么人,谁人指使你们来暗杀的?”
若说先前,那男人还叫嚣的厉害的话,那么在现下,被一群人给辖制且制服之后,他便有些心惊胆战了。
因为,这些人所带来的人,似乎要比他们厉害的多。
而他们,已经没有后援了。
念及此,那人的声音便多了几分虚弱,可还强撑着色厉内荏:“谁要暗杀你们,分明是你们偷了货物在先,又想拿这些东西来骗钱!老子劝你们一句,最好老老实实的将我给放了,否则的话,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他这话一出,赵凰歌倒是笑了。
“后果?不巧,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后果。”
她说这话时,当胸一脚将人踹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心口,沉声道:“你们不是有背景么,说出来背景是谁,饶你一命。否则……”
赵凰歌将方才搜出来的匕首,拿在手中转着,那闪着寒芒的利刃便在她的指尖转圈,连目光都是如出一辙的冷厉。
那矮小男人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吐沫,道:“我们,我们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我劝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巧。”
赵凰歌嗤了一声,踩着他的动作重了几分,漫不经心道:“我的背景,说出来也能吓死你。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知道的好。”
她这话跟绕的那人头昏脑涨,才想说什么,却见赵凰歌手中的匕首骤然脱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下一刻,便听得惨叫声骤然响起:“啊——”
那一声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而地上的人,更是疼的来回打滚儿。
赵凰歌收回了脚,漠然的看着他在地上扭动着,微微弯了弯腰,将那钉在他胳膊上的匕首猛然拔出,沉声道:“现在肯说了么?”
这一下,更是疼的那矮小男人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像是濒临死去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可在看到赵凰歌的眼神后,却到底是张了张嘴,强迫自己开口说话:“我,我们是——”
谁知他才开了口,就听得外面骤然响起一阵喧嚣与凌乱来,而后便有男人浑厚的声音响起:“夜巡,是何人在此喧哗闹事!”
随着那人声音响起,这狭小的仓库便被人在外面团团围住。
赵凰歌眯了眯眼,看着外面的火把将这里照耀的亮如白昼,神情微眯。
外面来了一对兵马,为首那人,赵凰歌倒是认得真真切切。
赫然是巡防司的人。
她捏了捏手腕,才想说什么,却听得萧景辰先开了口:“我来应付。”
他说着话,直接便将兜帽摘了,抬脚便朝外走去。
赵凰歌张了张口,就见地上的那矮小男子得了机会,竟然也要滚着朝外爬,且声音里还带着凄厉的叫:“救命啊!”
他这一嗓子吓了赵凰歌一跳,抬脚便踩在了他的脸上,也成功的让他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唔唔……”
而这时,门外已然响起了萧景辰的话:“是贫僧。”
赵凰歌踹了那人一脚,是以下属们将他的嘴塞上,自己则是站在门后留心看外面的情形。
萧景辰的出现,让那些人都意想不到。
为首之人是巡防司的巡防使,名唤陈隽。
见到他出来,那人先是诧异,继而拱手道:“国师,您怎么深夜在此?”
萧景辰微微颔首,道:“处理些私事,这儿有人闹事,不过已被贫僧拿住了。陈大人夜巡辛苦,这些人贫僧会单独交予圣上。”
这话,便是明晃晃的说不让他再多管闲事。
可那人听到这话之后,却只是顿了顿,便往前走了几步,而后压低声音道:“敢问国师,里面抓的人,可否让下官看一眼?”
萧景辰敏锐的从他的眼中看出些异样来,他拦了一拦,道:“那就不必了吧。”
这话一出,便见那陈隽变了脸色,轻声道:“国师,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