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凰歌被他这一个吻烧的野火肆虐,闻言只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了他答案。
少女的手灵巧的从他的掌心抽出,抓住了他的佛珠:“国师,你能不能行——”
萧景辰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行不行。
……
密室之中有一张窄小的竹床,衣服凌乱的被堆在一侧,可见人影成双。
分明是冬日的天,二人却都出了汗。
少女的声音猫儿似的,带着些呜咽,衣服早已被丢在了地上,只除了一件小衣。
洁白的小衣上,绣着一朵莲花,针脚细密,花儿鲜活绽放。
小衣的缎带勾连着她的脖子,倒是让那纤细的脖颈显得更脆弱几分。
脖颈上有红痕点点,那是被恶狼袭击过的痕迹。
显然,恶狼并非只袭击了一处,白衣拢不住痕迹,红梅覆雪似的,次第盛放。
少女三千青丝都被打湿,那一双眼中更带着泪意,咬牙控诉:“禽兽!”
而被骂禽兽的萧景辰,却是俯下身来,在她唇边落了一个吻:“嗯,我是禽兽。”
他们的唇都破了,不等血迹结痂,便会被新的吻所覆盖,再次染上殷红的血。
鲜血纠缠,人也纠缠,赵凰歌原本就不清楚的脑子,越发觉得仿佛被抛上了云端。
密室之中无日月,她不知哭了几次,眼眸中像是被笼罩了一层雾气,唯有眼前人是真实的,却又真实的有些可恶。
他赠与她欢愉与痛楚,让她瞧见白光与烟花。他将她辖制在怀中,在她的心口刻上属于他的痕迹。
还有他心口的那一道疤。
那是为她所留。
赵凰歌鬼使神差的仰起头,轻轻地吻上了那个疤痕。
萧景辰的身子一僵,下一刻,她便被萧景辰拽了起来,与他气息交叠的对视:“这是何意?”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清明,然而那么点迟来的清明,却又被她这一个吻所打乱。
而后,便见赵凰歌伸出手来,搂住了他的脖颈:“你说呢?”
眼前女子吐气如兰,眸子里却带着泪意,瞧的人既想将她揉碎,又想将她捧在掌心里,好生的呵护着。
萧景辰额头抵上了她的,他们肌肤相贴,气息纠缠,在此时融为一体。
至少在这一刻,她是他的,无可置疑。
夜色很长,长到足以让这密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最终被春色完全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