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再动的话,就不要怪我手上的刀子不长眼睛了。”
“这不是我们城区的阿澈哥吗?怎么今天有时间来光顾我们这荒凉的野地来了?”
突然一个男人从棚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看着面前的人,手里还叼着一根烟,将灭未灭。
“老票?”
听到声音后,阿澈抬起头,看到了对方的脸,皱眉说道。
“还记得我老票,真是我的荣幸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
他往院子里的空地上一坐,看着那些人把昨天晚上来送货的人抬了出去,眼睛都没眨。
但是沈云的眼睛却追随着他们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到了视野尽头。
然后就看到他们的动作一抛,人像是垃圾一样丢在了旁边的角落。
似乎他们刚刚处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物品一样。
“怎么?这位小兄弟面生?是你刚收的徒弟?”
阿票看了看沈云,觉得不太像。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认识的阿澈从来都是一个人,别说身边有个女人了,就是这男人也是罕见中的罕见。
如果说不是徒弟,那还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和你有关系?”阿澈冷沫道。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用卑鄙手段得到东西的人,而阿票就是其中一个。
在帝都的圈子里,他的名声不知道有多臭。
而这些东西送到这儿,可见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这么说就不好了吧?虽然说你阿澈在帝都有些名气,但是我阿票也不差吧?”
“少说手下的兄弟没有五百也有五十吧?”
“那又怎么样?”阿澈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
“怎么样?”阿票笑得猖狂,然后拉了拉自己肩膀上那夸张的外套,吸了一口手里最后的烟头儿,扔在地上踩了好几下。
“搁在以前我确实不能怎么样,但是今天你非要往这抢口儿上撞,这就不能怪我了。”
“这次哥们儿干的可都是大事,别说是你了,就是普通的大家来,也得卖给我个面子。”
阿澈眼睛看了看周围,冷笑了一声:“你说的不会就是在这儿看门儿吧?”
“那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一句话将他彻底惹怒,笑容在他的脸上干涸。
“你他妈怎么说话呢!你敢说我们老大?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你懂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
“我可告诉你!就你这样的,我们老大一根手指就能捏死!”
“也就是你运气好,跟沈家沾了点儿关系,但是今天谁来了都没用!你死定了!”
“对!敢和我们老大说话!我让你死透!你知道我们今天干的什么大事吗?我们可是……”
“唉!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要说。”
阿票平时一个口无遮拦的人,此刻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不管阿澈说什么,反而脸上还带着笑意。
“让他说,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笑到什么时候。”
“今天过后,我倒是好奇,你阿澈在帝都的位置能稳到什么时候?没有沈家,没有权钱,你不过是扔在路边的一根草,跟我横?我让你最后一天。”
阿票对着身边的人勾了勾手指,他们便把沈云和阿澈一起围在了中间。
那模样,似乎是要将他们两个给交代到这儿。
“少爷,待会儿你就躲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