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赶去景家的不止他们,景墨琅也正准备起身朝家的方向赶去。
在路上,接听到了来自巩陵那边的电话。
“倪卉的事,法院的传票已经下来了。我这一次一定让她翻不了身。”
听他略带气愤地说着,景墨琅反而平淡了很多。
“我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巩陵听到话后,爽朗地笑出了声。
“换做别人说这话,我一定回他一句大言不惭,可从景总您嘴里说出来,我竟觉得没什么了。”
景墨琅嘴边笑意淡出,“所以,和谁合作?站在哪一边?很重要。巩总以为呢?“
“哈哈。”巩陵继续爽朗地笑着,“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最终站在了您这一边,而并非您敌人的那一列上?”
“此言不错。”
两人相互打趣完,立马转脸恢复了方才严肃的神情。
“在你们华蓝年中股东大会前,我一直没明白您打得算盘,现在事情突然平静下来,我才看清原来景总走了一步险棋。”
“险棋?”冷笑一声后,景墨琅开了口,“你怎么就知道它就是一步险棋呢?”
说完又引来巩陵的一阵大笑,“看来,又是我巩某目光浅短,不知道您早就胸有成足。”
听他一阵赞赏后,景墨琅继而转了话题,“听得出来,巩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怎么,是不是家中有喜事啊?”
一句话惹得对方沉默了许久,半晌,才恍若无事地答了一句,“也没什么。”
一向对商战上料事如神的景墨琅,对于感情上的事明显反应迟钝很多。
不过以他敏锐的听觉,还是能从对方口气里探知,两人感情似乎并无多大进展。
而米小黛从他这里受了气后,怎么可能还会回去给巩陵好脸色看?
“对了,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在华蓝年中大会上反对你的股东们?”
“这件事说来话长,巩总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三点钟左右,您若能抽出时间的话我就过去。”
“可以。”
挂掉电话后,车子已经下了立交桥。景墨琅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远在南方r城的盛黎。
上来不等对方说话,立马开口问道“你那边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知我者!”盛黎接过去话,重重地叹着气,“要说进展的话,有是有的,不过一直没跟你说,是因为这几天我老是觉得有人在背后监控我。”
“发现这些人了么?”
“昨天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结果半路遇上了当地的警察查车,不得已才把他给放了。”
“没来得及审问?”
“没,当时见他不说,想着带回去好好审的,谁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个程咬金!”盛黎犹自叹息着,突然转口问道,“看报纸上报道的,你那边进行的挺顺利的。”
“还好。”他淡淡地回应着。
“哟,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
“一向如此。”
“……”
“对了,你那边一直没什么进展,我用不用派些人手过去帮你?”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一句话否定我全部的努力啊?”
说话间,盛黎又跟打了鸡血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怎么就叫没什么进展了?我刚也说了,进展是有的,而且现在已经非常肯定的明确,简薇他们一定就是住在这个小城市里!”
“是么?”景墨琅轻快地问出了一句,心里却在笑,果然不用激将法,这小子肯定会扭扭捏捏一直不告诉他真相的。
“肯定是啊,我哪里骗过你!”
对于这句话,他的确不敢恭维了,“你骗过我的时候还少么?”
“拜托,这种大事上,我一向都是严肃脸的好吗?”
景墨琅满意地揉着额头,眼角一丝狡黠闪过,“好吧,这一次我就不跟你争辩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临挂前,景墨琅再次提醒盛黎,“务必要留意那些跟踪你的人,八九不离十是倪氏那边的。”
“这个我心里有数。”盛黎答应着,也说出了心里的猜想,“只是没想到他们的手竟然能伸这么长。”
说完,也提醒了对方保重后,才挂掉了电话。
“盛少,您刚才说的计划,还要继续实施吗?”一旁,小助理见他面露喜色,揣摩不定间,小声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