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好像听到什么指令般停了下来,僵直了身子,就是感觉心口呼呼的热气一片,便抬手在脸旁边扇了扇风:“因为我怕再多看一眼就被你的美色俘虏,顺势在喷你一脸鼻血就不好了。”
臧笙歌就不戳穿金和银了,幽幽的转过头,看着某银那端正的身姿。
没来由的低笑出声,接着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将手放在腿上:“小银子还真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换我来。只不过小银子要把鼻血擦干净,免得溅我一身,那还真的是血肉模糊!”
金和银是想撒腿就跑的,奈何没看路整个脸撞在门上,却发觉一点痛都没有,直接傻眼了。
臧笙歌就这样一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金和银的脑袋,就看见某银一双手使劲的往前耷拉着,怼的臧笙歌心里直痒痒。
金和银还悠哉悠哉的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仗着臧笙歌一直伏着某银的脑袋,倚在上面不动弹了:“我很烦人么?为什么感觉你很抗拒呢?”
臧笙歌疑窦丛生,放手在衣襟边,某银顿时整个身子和挂面一样立在臧笙歌的肩膀上。
摇摇欲坠的脑袋无处安放的扬起头。
臧笙歌一只手把住金和银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头。
渐渐的蜷起指尖,最后甩手:“小银子才不烦人呢,你可爱死了,我对你那是欲拒还迎,小银子不也是欲情故纵么?”
金和银不想对自恋思想根深蒂固的臧笙歌再说什么,正打算抽身与臧笙歌保持距离,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探进来一个拿着账单的挡住脑袋的人。
对于莫初的出现,臧笙歌是意料之中,可是明面上只能对莫初下手狠一点,不然臧笙歌真的害怕一下子穿帮了,某银那可是火眼金睛。
还好莫初这次精明了,拿着账单挡了一下,脑袋才不至于在起包,只是这肚子着实疼的直打弯,可是在强权之下没办法只能心里埋怨臧笙歌,面上却只能笑脸相迎。
莫初尽可能挺直了腰板,但是没过多久就被胃里的绞痛被迫打下了弯,伸手递给自家姑爷这次配合办事的精神损失费:“这是账单,姑爷你还是看一眼吧!”
一提到钱,金和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护犊子一样的窜到了莫初面前,大声质问道:“什么账单?”
“你们俩个又琢磨什么了?”金和银回过身用那解刨般的眼神看着臧笙歌,双手叉腰细细的打量着这主仆二人。
臧笙歌搭茬,将某银按在板凳上坐着,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满上之后,用茶壶盖捋了捋茶水上的茶沫,送到金和银面前:“这也就是我大发善心了,小银子先喝茶!”
金和银不明所以,其实并不想喝的,但是抬头撞见臧笙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再加上嘴巴是有那么一点渴,某银就勉勉强强的接过臧笙歌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掷在桌面上,凑到臧笙歌耳边,悄声道:“什么账单,既然你大发善心,那把克扣我的零花钱也还给我呗!”
臧笙歌愤愤的看了眼莫初,攥紧了手指,本来以为莫初平时兢兢业业
这一次为了自己和小银子的终身大事舍生忘死,还特意准备了好几味药。
打算关照关照他,却没想到这家伙是扮猪吃虎和自己玩阴的:“就是,莫初你肚子疼这事儿也不能怨我。在甄善美家吃坏肚子,怎么能找我报销呢?”过后,臧笙歌狠狠的瞪了眼莫初。
莫初心里更是柳暗花明,心里一紧,诺诺的不敢说话,
谁知道姑爷为了儿女情长,能不能在给自己一脚,莫初可不想为了成全爱情,再来个身残志坚。
金和银压根就没放在心里,继续诘问臧笙歌:“别扯那些没用的,给我个痛快话,是给还是不给?”
“给你?让你拿着我的钱和许木心那小子挥霍去?我呸,没门!”臧笙歌发起火来,丝毫不注意他以往的形象。
金和银诺诺的往后推了一步,征住了。
臧笙歌气愤的看着某银:“窗也不行,哪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