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看见臧笙歌把金和银制止住,这次是连门都没关直接就撩了,可见屋里的气氛有多浓烈。
金和银现在心里是又气又无能为力,没好气笑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我现在还是很生气的,我这次绝不原谅你!”
“我的确没打算和你商量,也知道这样没用…”臧笙歌没管金和银听不听,直接了当的说着。
其实前面的话小银子听不听都无所谓,关键是后面的:“你知道怀疑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金和银心想本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知道臧笙歌是什么意思,直接抬手想给他一棒子了:“你最好呢悠着点,我怕压死你!”
“不会,我在上你在下,我怕你觉得我轻飘飘呢!”臧笙歌也就是吓某银,这种时候他多想找个机会和他解释一下。
可这货压根就不给臧笙歌机会,真是伤脑筋啊。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那样子就真的有一种心思,只要能不激发他那迫不及待的心情,她什么都依啊:“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何不摊平了每天都做一做,这样才算是合理应用时间呢?”臧笙歌管某银怎么辩驳,心想晚了,本人就让你沉浸在无(xi)穷(si)无(ji)尽(kong)的脑补之中。不恐惧一下都不罢休的。
“小银子,你说呢?”
“你干啥子凶我?要啥子话不能好好说。”金和银气极,却又发作不得。只好装起可怜。又诺诺的把眼神转向袖口,暗自哭泣。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眼神不禁意味深长了起来。干脆把凑近某银:“在其位,谋其职。小银子玩忽职守,还嫌我歪你。”
金和银没敢松懈,在听到臧笙歌所到这句话的时候更是瞪大了眼睛:“你这个渣渣,到处留情还嫌弃我!”
“我绝对专一,而且是小银子一直同我置气,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臧笙歌直接摊牌:“小银子脑袋是装什么的,难道我是低等无脊椎动物么?见到异性就会兴奋?”
金和银抿紧嘴巴也不反驳,就是觉得眼睛有点酸,最后回头搂住臧笙歌的脖子呜呜的干嚎了起来:“我那知道那么多!”
“小银子是傻到家而我是爱到瞎!”臧笙歌一只手扶着金和银的腰身,另一只手贴近某银的发际团了团:“小银子啊,答应我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听我解释,因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
金和银也不吱声,吸了吸鼻子:“先别说那些,你不会真的要去找莫盛窈吧?”某银还没忘自己说的那个气话呢,凭着臧笙歌那黑长直的审美,真的怕他照做啊。
臧笙歌真是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悲观,心里还是一暖,但他还是要瞒着小银子去会会莫盛窈,只是完全出于警告:“全都依着你…”
“真的,没遇见小银子之前我从来都是那么不识好歹,到你这儿倒成了小银子不识好歹了,但是那又怎么样,我喜欢的再任性我也喜欢,相反我厌恶的不管怎么样我都绝不正眼瞧他一下!”臧笙歌有点同小银子唠嗑的趋势,抬眸笑看着某银,将热气全部吹在某银的脸上。
金和银遇见过这么一个人,甜言是对我,蜜语还是对我,眼睛里好像有牛奶糖一样,从眉心到嘴角,甜到心底,越来越浓。
“我警告你,在傲气一下你试试!”金和银有些威胁的意思,悄然无息的又给了臧笙歌一拳。
臧笙歌就忽的忧虑起来,这要是到了生米煮成熟饭那天,就很煞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