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原形毕露
辰后好看眉毛微皱,跟着也笑了起来,这可能就是做母亲的心吧,看到自己的孩子展露笑颜,心里也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这样的话,你们着手去找甄善美,不必在跟着,务必将甄善美带到宫里!”辰后凤仪依存,不紧不慢的同后面几个侍卫说着,一边规整自己的衣角,从容的站起了身。
金和银总算是安心了,抬头看了眼臧笙歌,不知为何总是能想起亲他那时的紧张,有一种状似做贼心虚的感觉,收回视线,将洁白的牙齿嵌顿在两片唇瓣之上。
辰后又问了莫初:“他人呢?”
金和银只是实话实说,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辰后,也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
辰后释然一笑:“这贼劲还真像我呢,罢了,我找人将他们带回来便是!”
“只是下次不能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辰后说话对金和银说话的语气,那是宠爱有嘉,总归有一股担心的味道。
金和银同辰后讲她要和那些侍卫一起去,然后扯了些姐妹情深的话题,虽说有点狗血,总归辰后是信了,也默认了。
臧笙歌一般这种时候都沉默不语,一直站在某银身边,以至于辰后派的那些侍卫和臧笙歌并排,好似臧笙歌也是那其中的侍卫一样。
金和银回头看着臧笙歌,洋溢着初春的笑意在嘴角款款绽放,两只小手很是不合时宜的挡住了正在发笑的双唇,对臧笙歌大喊:“在人群里的一言不发的笙哥,真是符合侍卫的标准!”
臧笙歌深知某银在拿他开涮,也不生气,只是回复道:“只要是保护小银子,以哪一种方式呈现不都是殊途同归?”
连在一边静默不言的的辰后都有些心动,在一边咳嗽着。
金和银心里自是被臧笙歌那番言谈搅的似乱了一池春水,可是面上稳如泰山:“那就在那呆着呗,反正千金难买笙哥愿意么!”
“无需报酬,小银子便能买我的意!”臧笙歌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别人欠他八百块钱似的。
可能是身后侍卫太过招摇,行人纷纷躲避,金和银有一种公报私仇的心理,便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
听见外面有动静,莫初则是跑到镂纸窗户边,戳破了那片薄薄的纸,顿时有风吹进:“你说我要是把这个窗户纸都戳破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甄善美一直在处理自己脱臼的手腕,她以前也跟自家老爹学习过如何复位,只是一直怕疼,不敢拿自己实验,那个时候他们下人可都是甄善美的陪练。
听到莫初在那边说这些异想天开的话,甄善美将放在腿上有些没有知觉的手腕举了举活动了下,发笑:“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毕竟是脑袋的问题!”
莫初刚想反驳,门就被打开了,来者的每个人都如一尊雕像没有感情:“带走!”
甄善美被他们桎梏着,因为手腕脱臼,什么力气都使不出,可是还是不安于现状,拼了命的挣扎,莫初此时却显得极其识时务,有些艰难的把那捡的钱塞给那厮,也好好的同他说话:“就是一点心意,收着便好!”
那人僵了一下,将钱揣着怀里,态度还是没变,直接逮捕了他们两人这会儿更是其人太甚,干脆把甄善美莫初关在洗碗房。
这是叫我们洗碗?
莫初没有任何多想,到处翻箱倒柜想要找点食物,果然几个荞麦馒头,就是有点发霉。
甄善美凑了过来,咽了咽口水,显然是饿的不轻。
莫初也摸了摸肚子,将那馒头掰成两半,扯去上面发霉的皮,递给泼妇甄,也不管发不发霉就吃了大口吃了起来。
而甄善美吃的缓慢,莫初有点头疼,心说,女人真是麻烦。
泼妇甄可能也没想到莫初会毫无征兆的夺她的馒头,有些生气的推搡莫初。
“不想挨揍就给我!”甄善美还以为她是那个飞扬跋扈的甄家二小姐?现在这样简直太滑稽了。
莫初觉得真是丧气,用手臂挡了下甄善美那不成规章的拳劲,有些不耐烦的掰扯那些馒头,在泼妇甄面前晃了晃:“含着金汤匙的矫情二小姐,现在可不是你发脾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