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抬手扶住金和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咬了咬嘴上干涩的皮,最终道:“小银子应该小心一点,要不下次就没有人扶着你了!”
金和银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许木心到处游走的眸光,不知怎的感觉木木有些不愿意多说似的,而且低闷闷的,就是觉得似成相识。
许木心也终于将眼睛聚焦在金和银身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抓着小银子的胳膊,便迅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就是因为这添油加醋的一番动辄,有让某银蹭了他一下。
金和银抽回手肘,许木心还是紧张的卷着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嘴巴,十分不好意思:“小银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
“有事!”金和银乍得大喝,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喊我句老大叫我听听?”
只是精光一闪,某银觉得木木似乎像极了她梦里那个为自己抓蝌蚪的大个子,只是非常遗憾的是某银只知道那人叫她老大来着,而自己却有点想不起他呢。
许木心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挪了挪唇:“老大?”
果然小银子从来都是这样,对自己忽冷忽热的,但是许木心还是能心里一股暖流的往前撞,可以什么都不顾。
除了许木心金和银实在想不出谁能给自己无条件的抓蝌蚪,而且木木曾经还叫过她老大:“对呀,我既然是木木的老大,那老大要是要摔倒了,小弟不应该扶一下么?”
许木心觉得没什么好反驳便应声:“是的老大!”
金和银愣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指不定那个梦就是儿时在许伯父家里的记忆,因为难以忘怀才会一直梦着,现在想想许家小院的那个池塘也不是很深,就算木木掉下去了,现在不也好好的,还是不要瞎想了。
“所以啊,木木以后就不要那么的拘谨,因为我是你的老大啊!”金和银转了个身,正好看见在后面一声不吭的臧笙歌:“来你也叫我一声老大让我听听?”
臧笙歌一脸嫌弃的看着金和银:“我是你老大,我罩着你?懂?”
“不然你以为老大的女人那么好做?”
金和银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抽风了,才会把臧笙歌加入到自己梦里的行列里,现在想想那人绝对不会是臧笙歌这种没有礼貌的人,反观木木简直天衣无缝:“我呸!”
“你倒是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了!”金和银有些不厌其烦的同臧笙歌笑着:“这搓衣板你是跪定了!”
说起跪搓衣板陶林枫自是深有体会,那还不是全部仰仗着高银姐这一手调.教的好,以至于自家姐夫一听说金和银要给臧笙歌一家法伺候,而且还是跪搓衣板,就颤颤巍巍的往一边走。
金和银还是听到木木去喊自家姐夫才看向自家姐夫的须臾背影,大喊:“姐夫,你怎的要走?我还想同你叙旧唠嗑呢?”
陶林枫不敢恭维,靠在一边的台阶上弯了弯腰:“我才想起来我应该回家给你那小侄女喂奶粉了,实在没时间!”
“那我改天去找你?”金和银不明所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臧笙歌。
“不用,你就在宫里消停的待着,爹有你姐有我,你都不用担心!”金和银原本以为自家姐夫风度翩翩却不成想也是一朵奇葩。
哀怨的叹了一口气,犀利的看着臧笙歌:“这次不会是笙哥太冷,把姐夫吓跑了吧?”
“谁知道呢,反正小银子跑不了就对了!”臧笙歌抬了抬自己宽大的衣袂包裹住小银子的全部身体,在一旁傻笑。
金和银却一个转身挣开了臧笙歌,将许木心拉到臧笙歌身边,同木木解释道:“这位呢,是老大的女人!”
许木心看着臧笙歌,喉结哽了哽,话都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心口堵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