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幽幽的眼睛直打转完全看不出任何心思,他从身后抱着金和银的腰身,拉她贴近自己。
一声轻笑涌入金和银的耳朵,让她心烦意乱:“我喜欢你呢!”
本想着一探究竟的,可是似乎无果,垂下眼睛看着臧笙歌的手。
“不谈这些了搞的那么煽情做甚?”臧笙歌诺诺的拿过金和银的指尖,为其心细的整齐。
到底谁煽情,金和银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情感,都快嫌弃死了。
这么狼狈的样子被臧笙歌看到了,金和银都快崩溃了,正好臧笙歌已经为自己规整了自己的指甲,金和银抽会手,直接猫在了被窝里。
臧笙歌探过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连一席躺着的地方都不给我留么?”
“别吵我给你让!”金和银往里面挪了挪,瞬时觉得被窝里多了一双手,紧紧的桎梏住金和银的腰身。
希望这样就不会在胡乱做梦了,便没有反驳。
第二天天刚亮,甄善美就大吵大闹的在门口,臧笙歌支起身子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金和银,诺诺的团了团她的小碎头发。
蹙了蹙眉,也不知道是这门质量差还是院里没人了,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臧笙歌一枕头甩在甄善美的门面上,一把接住,却还是丝丝看到些让人脸红的画面。
“请给我圆润的滚出去?”臧笙歌已经放的很尊重了,但是声音却不是很好。
甄善美觉得自己来的有点不是时候,不过好是一览这副盛大的画面,特别欠欠的拿着枕头挡着头:“我在外面等着你们哦!”
门被半掩着,甄善美完全幸灾乐祸,是真不怕臧笙歌在摔玻璃碴子:“提一提小银子衣裳。”
金和银睡得迷迷糊糊,衣裳有些褶皱露出些肉肉罢了,臧笙歌觉得甄善美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在自己面前提这茬,摊平了某银的衣角,这才下床,有条不紊的穿上了衣裳。
金和银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强睁着眼睛,爬了起来,直接在排着桌面拿起水壶喝水。
“是我没睡好么?笙哥你刚刚骂人了?”金和银回头看着臧笙歌他正在屏风后面系衣带,投过阳光尽数应在金和银的眼眶里。
这家伙完全没有一句早安之类的暖心之话,而是特别冷淡的来了句:“嗯,下次进屋给我锁门,别什么人都能进来!”
最后从屏风后面出来,臧笙歌弯身到金和银面前:“平时被我看两眼就行了!”
一大早就没个正形,怕是不见血臧笙歌是不知道收敛,金和银直接上手在臧笙歌身上狠狠一捏:“别欲盖弥彰,我们之间清白的比清水还清汤寡水。”
“我看不见得吧!”臧笙歌就这么给金和银一个遐想,直接掀门出去了。
金和银捋了捋自己打结的头发,小着步子也跟着往外跑了出去。
却看见甄善美立在门口跟个偷听狂似的,賊嘻嘻的看着臧笙歌。
臧笙歌还是一副很不配合摆着一副臭脸,甩了甩衣裳:“我倒是想问问你那来的自信站在这儿还不滚的?”
“都是小银子给我的,怎样?有本事来打我呀?”甄善美看到金和银直接躲到她的后面,可是金和银却懵了,这股浓重的硝烟味真的很呛鼻子呢。
“发生什么了?”金和银回头扯了扯甄善美的衣裳,虽然臧笙歌平时是冲了点,也爱损人,但他一般都懒得理人的,别以为是高冷完全就是惰性。
可是今天竟然还爆粗口了,金和银有点着急逼问着甄善美:“搞的我更糊涂了,你在一言不发的,我也帮不了你!”
“同是一张床两个人,欺负我没看过啊,这不生气了,还瞪我呢!”
甄善美看着臧笙歌那仇视的目光,说话的声调也渐渐变得有些小了,也不知道哪里又怂了,最后干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和银也叉着腰,一副充满质问的目光看着甄善美,抬手勾住了甄善美的肩膀:“来?你来?我们唠唠!”
什么意思?这是刚出虎穴又如狼窝?这是要夫妻联手还是咋的,不敢恭维的笑笑毕竟这可是小银子的地盘,想想甄善美就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肩膀:“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的!”
“我和臧笙歌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金和银在也装不下去了,心里突突的就像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一样:“我们比白水还清!”
甄善美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就违心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一点都不信:“我信你!”
“可是却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要相信眼见为实!”臧笙歌完全大反转,把甄善美惊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