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略过这个话题,因为这事关他男人尊严的问题,想到小银子如此放在明面上说这些事情。
只是脸红了一片,感觉都上头了:“小银子怎么就不见与我侃侃而谈呢?”
金和银觉得有点莫名奇妙,这才回过头看着臧笙歌:“与你?似乎没什么好说的罢?”
都说男人喜新怨旧怎么在臧笙歌看来都是噱头,真的要被气死了,这才强下来开金和银到自己这一边。
臧笙歌怕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就泼妇没什么区别啊,简直就差没像阔太甄直接上手打人了。
许木心的衣角被臧小小来着,他还真没仔细看过这小孩的样子,粉嫩的嘴唇微微上扬,这大概是要和自己撒娇?
许木心真的有点被可爱到了,这才退到一边低头看着臧小小:“听说是你主动请缨照顾我的?”
臧小小真想表示这都是臧笙歌随口胡说真不是他的意啊,却没想到许木心对她他道:“不管怎样,都谢谢你。”
许木心看过路边唱童谣的小孩子们一个个的围成一圈,每一个都是萝卜头的个子,有的时候在停下来细细的听上一番,才觉得这些孩子真是活泼好动。
有的时候也会很张扬的管他要糖吃,许木心都会带着他们去买上一筐,然后发给他们,在他看来这些都举手之劳的,如果这样能得到孩子们的喜欢,也是一件很让人满足的事情呢。
“蠢蛋的竹马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讲话了呢,你是老了嘛,怎么在愣神呢?”许木心只是感觉衣角被掀了一掀,这才回过神来。
“你还真是个问题多多。”许木心在一边感叹着同时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的许木心也怅然了许多:“这样罢我请你吃糖果,作为感谢。”
臧小小竟然有点于心不忍了,不过后来想到臧笙歌的一双冷眼便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做事:“好啊。”这样既能吃到梦寐以求的糖果又能让蠢蛋远离她的竹马哥哥一举两得啊。
许木心其实压根就没多想,因为在他心里只要小银子能好,有没有他怕是都丝毫没有什么违和感,如此冷嘲着自己,这才露出一丝笑容。
许木心笑是因为他忽然想到小银子好像也喜欢甜食,这才对臧小小道:“她也喜欢甜食,为此那个时候总是吃的牙齿全黑一笑起来就跟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脏兮兮的,好在最后换了牙,可是还是屡教不改。”
臧小小很是中肯的笑了笑:“这很蠢蛋嘛,不过对于我们嗜甜的人来说牙齿全黑才能说明我们吃了多少的糖,彰显功绩啊。”
说着臧小小还舔了舔自己的牙齿,把许木心给笑坏了,就算是笑,许木心也是很斯文的笑着,反正就是一片其乐融融。
臧笙歌已经如愿和金和银走在了一起可是气氛去不怎么活跃。
金和银只是极力的往臧笙歌胡诌的城南去走希望能看到臧笙歌口中梨花林可是臧笙歌去郁闷了,他不过是信口捏来两句,真没想到小银子会如此执着。
越往城南走,臧笙歌心里越是心虚的不行,这才用了他一贯的冷静来充排面,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
平静的内心下藏着一颗波澜的心,大概是用来形容臧笙歌现在的情形在何时不过了。
正当臧笙歌觉得无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梨花林,纷纷扰扰的梨花落在地上让金和银眼前一亮,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好多梨花酥还有清爽可口的冰糖雪梨和梨瓣粥。
金和银真是馋极了,心里愈发的心动,而臧笙歌已经懵逼了因为他根本就是一顿胡说,真的太讶异着城南的梨树林了。
赶紧找到一颗看起来比较有安全感的大梨树下臧笙歌和金和银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跑过去避避凉。
也顾不及木木和臧小小了只是把致密的呼吸调整了下,平顺了呼吸这才看着对方。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的头发一点点被风打散却还是工整的盘再头,这才露出一点点小小的耳垂,这才低头笑着:“小银子还凉快么?”
金和银被问蒙了,只是和臧笙歌相互对立扯着彼此的手牵着,金和银只是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笑道:“发觉更热了。”
臧笙歌淡淡的贴近金和银的额头与她鼻尖相对,这才蹙起眉尖,又是在金和银额头上动辄一番:“不中暑啊,怎么会很热呢。”
金和银憋着不笑,心里早就乐开花了,这才把俯身弯腰将脸颊往臧笙歌的喉结上贴,这才露出一排白白的贝齿:“谁知道呢。”
臧笙歌压根没听出来金和银的幸灾乐祸,只是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心金和银了。
金和银的脸颊感受到臧笙歌喉结滑动,正好就哑笑着,可能是太得意了罢,反正站着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