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的都不行了,臧笙歌只是气愤的往前走眼不见心不烦,更气的就是小银子似乎在男装大佬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金和银知道臧笙歌这是跟他生气了,更暖心的是臧笙歌这种时候都没有拆穿她,这才负手伸了伸自己的腰,小跑过去。
臧笙歌只是感觉自己眼前飘过一个小黄鹂,金和银就灵动可爱的站在他面前,瞬间什么气都消了,这才停下。
金和银只是抬手递给臧笙歌看,臧笙歌显得特别讶异只是淡淡的看着一眼:“有事吗?”
“就是想给笙哥看看,我一点点都没事!”金和银还有这么善解人意的时候怕只有投机取巧了。
臧笙歌懒得去戳穿只是幽幽的耸了耸肩,很是清闲的抬手云淡风轻的捏了一下金和银的虎口。
金和银呲牙低了下头,这才斜眼看着臧笙歌:“你是要害死我吗?”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金和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热情。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腕抬起来了,臧笙歌也是很认真,看到臧笙歌想要把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摘下去。
金和银这才抬手把住:“义结金兰!”这威胁的味道极重,但是臧笙歌却不受影响淡淡的扯着:“是拜把子。”
“是情侣之间。”金和银吐了吐舌头,非要人家说的那么直白真的是,不过矜持也不是金和银的风格啊。
臧笙歌扯下来很是宝贵的放在自己的衣袂里:“给你保管。”
金和银真的觉得臧笙歌有点小题大做,落雁一个小女孩的,力气还那么小,这虎口根本就没什么事嘛,只有臧笙歌在大惊小怪,搞的金和银都不知道,他俩到底是那个惜命。
确切的来说是谁更惜命。
金和银只是弯着身子去拿臧笙歌衣袂里的那本就属于自己的绳子,两人一弯一起的和平时无误的嬉笑日常。
“别闹了,快点给我。”金和银追着臧笙歌一点点的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臧笙歌只是忽然停下,金和银张着手臂乱蹦哒的身体就这么向前一顿,整个人都抱住了臧笙歌的心口上,出溜滑的又扣住了臧笙歌的腰。
臧笙歌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还是一点都没变的适应着,金和银只是按部就班的靠着,其实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臧笙歌的衣袂,刚要取物。
落雁就撵了上来,单纯的大嚷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金和银只是当成一个普通问题,正巧已得手心情舒畅了不少自然就忘了东南西北了,只是一直在鼓秋臧笙歌的心口,最后像是一个冠军一样高高举起手臂:“我拿回来了,笙哥你能奈我何?”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笑着:“我是不能,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跟一个比你还蠢的人交代了。”
金和银有点慌,只是匆忙的带上了绳子也不管松紧,只是淡淡的看着臧笙歌。
金和银悄声道:“那我该怎么办?”
“凉拌,学我的口型。”臧笙歌幽幽的绕过落雁走到和金和银的对立面,正好能彼此看到对方。
这些在臧笙歌看来都是小菜一碟,于是慢条斯理的开口:“不过是取回属于我的物件罢了。”
金和银只是犹犹豫豫,说实在的被臧笙歌考题都没这么紧张,只是学着:“不过的取回我的物件罢了。”
落雁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感觉金和银对自己如此疏离,搞的落雁都不敢说话了。
但是无计可施的金和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况且她是真的对牛弹琴,不懂臧笙歌这话竟然会给旁人带来那么多的心里体验。
臧笙歌只是觉得自己很正常,于是给金和银打气。
落雁只是有点害怕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没事,谢谢公子的教导。”
金和银又看了眼臧笙歌,他只是悠闲的看向旁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便道:“你脑子不灵光,多教几遍也无妨。”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睥睨一样金和银发觉她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可是他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没什么问题。
看来臧笙歌到现在都不知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这种丝毫没有鼓励意义的话,金和银是臧笙歌徒弟自然是能受的了可是落雁呢,不过是一个脸皮薄的比馄饨皮还薄的小女孩。
“学无止境嘛,小落雁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问我,真的不用谢的。”
“什么事都可以,小银子还真能说出口。”臧笙歌在一边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