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落雁跑过去一把撞在梵青青怀里,把梵青青搞的一激灵,旁边的冯乩元差点又把剑亮了出来。
“薄姐姐走了,我刚和金公子把她埋了,我想见姐姐。”金和银知道落雁一直都是在强装镇定,像她这样的孩子,一旦有伤痛一定不好抚平。
可是想到沉鱼,金和银又好惭愧,便看见梵青青困惑的看着她。
知道梵青青的顾虑,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笑道:“落雁就交给梵姑娘了,我们就不叨扰了。”
臧笙歌默不吭声,被金和银扯着手淡淡的往外走。
梵青青其实还是有很多困惑的,比如堂堂一个客人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来骗落雁,薄白衣的死她倒是意料之中,她们本来就不合,梵青青也曾盼着薄白衣快些去死,那样就清净了,可是现在?
却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金公子是吧?既然你帮了我们小落雁,作为她的青姐自然不能做事不理,大恩不言谢,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是顾…”金和银刚想说是顾叙做的饭么?被臧笙歌攥着的手指竟然隐隐作痛起来:“你抽什么风?”
臧笙歌冷兀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梵青青,臧笙歌的记性一向很好,他可以没忘对小银子动手的梵青青。
这才知道自己把小银子给整疼了,瞬间就柔和了起来:“你很饿么?”
金和银拼命的点了点头,十分没有鼓起的说着:“他家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臧笙歌心想,小银子你把我的厨艺往那放?
于是脸色更是黑的不行,金和银见状也不行啊,在这么僵持下去就真尴尬了,这才拉着臧笙歌的手:“我在琉璃煞就是吃他们家的,他家主人煮饭和你有的一拼。”
“笙哥要是不服气可以去尝尝。”臧笙歌还没过小银子为谁打过包票呢,心里更是醋意大发了,不过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
只是冷冷的说道:“我没兴趣。”
梵青青只是不悦的看着臧笙歌笑着道:“粗茶淡饭的是我们的一片心意。”金和银旁边的这个男人,梵青青只是去追齐城天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该说不说真不是个好惹的人。
这时落雁很是分不清局势的在梵青青耳边说道:“其实他是个妻管严,所以才要拉着金公子一起回去的。”
梵青青只是好笑的点了点头。
果然,下一秒臧笙歌真的要一走了之。
“既然如此,小银子我们走。”臧笙歌从来不缺乏独善其身的想法,但是身边的小银子并不是她喜欢热闹。
最离不开群体,被扯的老远的金和银只是倔强的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和臧笙歌走:“要回去,笙哥自己回去。”
臧笙歌只是站在一边:“小银子你觉得现在和我说这句话你对的起我吗?”他可是担心到她担心的要命,看到她受伤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可是现在?臧笙歌只是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小银子你没心没肺。”
“笙哥善解人意留下来吧。”这气氛绝对是三百六十度大反转。
而梵青青也没见过如此好性子的男人,臧笙歌是第一个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说是经得起她的所有小脾气。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摸了把小银子的脸:“我不是同意,我只是要留下来监督你。”
金和银管臧笙歌是什么心思只要能留下来吃到顾叙的美味就好,这才扯着臧笙歌的衣角对梵青青道:“梵姑娘,我们留下来吃饭,只是…”
臧笙歌不晓得金和银转头转脑的在干什么,只是觉得乍眼的很,这才淡淡的抬手把住了金和银的头:“看什么光景呢?”
金和银在找顾叙啊,她真的想把顾叙介绍给臧笙歌认识,他们两个的厨艺不相上下的,真想看他们两个切磋。
只是顾叙那个性格,真的好难沟通啊,这才看了眼臧笙歌:“还是笙哥好说话。”
臧笙歌只是瞧着金和银:“想什么呢?”
“没什么。”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耸了耸肩。
梵青青这才笑道:“他被我气跑了,但是,我挖到了他的佳酿。”
梵青青只是用手指了指冯乩元手上的那一坛酒:“没记错的话,上次补肾的药酒可是被你偷偷捞去一大坛呢。”
金和银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才抬手抚了把脸:“别说了,我都无地自容了。”
“她刚受伤不适合饮酒。”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其实他是看不惯她们口中的“他”。
他到底是谁?
“你替金公子喝啊?”梵青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金和银只是瞥了眼臧笙歌:“他不行。”
“如何不行?”
“就你那一杯倒?给我丢人?”
“反正你不能喝。”
“你管的着吗?”
“小银子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