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小银子的唯一的希望,还总是逼迫她,真的是不应该,想到这,臧笙歌是很自持的认为,只要小银子开心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只要他一人保护他就好。
小银子的受伤就是他最大的失败,臧笙歌真是不敢在冒险了:“我会的。”
话还没说完,街道上已经乱成一片了,只有那来回传来的饭香才能感觉到有点人情味,角落里冲出一些和村民无异的人群,他们拿着凶器,在路上劫杀。
金和银有些凌乱的站在人群里,刚刚那些被惊吓住的村民逃跑的时候冲击力太强,以至于她现在找不见臧笙歌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做出这种事来,金和银已经来不及去想了,因为身边到处都是杀伐的声音。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脚底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抱着,一双空洞的眼神,干裂的皮肤因为流血才显得有点活着的样子。
到底还要经历什么?
金和银心里五味交杂的,而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可怜人的唯一救命稻草,金和银只是扯着自己的衣裳。
她也害怕啊,帝城都这样了,那北国的其他二十三座城会是怎样的情形?
“大叔你别这样。”金和银的脚都在抖,她一向生活在的那个没有喧嚣的帝城,好像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粮食被抢了,我们没指望了。”男人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谁这么大胆在天子脚下动土抢东西?”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一直以来都把北帝的冷淡包括把自己寄养在自家老爹的事情归功于他忙。
他忙着怎么解救苍生做好一个好皇帝,可是眼前这副情形,已经证明了他的失败。
“都是被逼的,大家没饭吃,就只能当寇,还活着。”
“我看姑娘生的好看,就给我点吃的吧。”男人精疲力竭的说着,颤动的手指抓着金和银的身子一动都不动。
“我今天要是给你这一口吃的,先不说你今后还会不会缠着我,你有一丁点有了力气,怕也是要为那寇。”
“为了活着有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只是的眼泪已经被血覆盖,分不清到底是悔恨泪水还是罪恶之花了。
金和银太无奈了,她是在不能苟同:“连自尊都不要的人,我为何施舍?”
“这位叔叔,你应该学一学不吃嗟来之食。”金和银一向力气大,自认为自己还是可以搞的过一个食不饱肚的人罢。
还没用力,男人已经从后面翻了过去,一只手捏上了金和银细小的脖子,金和银感觉到的是一片粘稠的感觉:“叔叔,你这是狗急跳墙吗?”
“这群无名下辈总跟我说帝城的妇孺生的白净我还不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装的,身后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大的寇,金和银稳下自己的心神:“所以你刚才说的粮食,是你们抢的是吗?”
“是又如何?只能怪那狗皇帝竟然找一个刚上任没多久的毛头小子跟我们斗,瞧不起我们是吧?”
金和银明显能感觉到后面的人激动了起来,脖子也好似被拧断了一样,就在想我这几天是不是犯冲啊,总是落单,真的是欲哭无泪:“你干不过当官的,你要挟我也没用啊。”
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人狠狠的一扇,顿时都有点血珠溢出来了:“我擦,你都知道我是女的了,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瞧不起我,你个臭娘们。”
几个意思,这是还要打的节奏?金和银真心要受不了了。
只是清晰的听到一丝骨脆的声音,金和银以为是臧笙歌,便趁乱抱住了那人的心口上。
这才看到顾叙的脸,如果按照以前的的他定是要把自己推开的可是他好像很着急似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滚。”
金和银不知道顾叙是叫谁滚,便也跟着起来了,看着他:“这么危险,我们找个地方躲一下吧。”
“该躲的是你吧。”顾叙回:“你有没有见到梵青青?”
“我们刚刚道别了,后来这闹骚乱,就不知道了。”金和银淡淡的说着,却见顾叙已经往一边跑去了。
正想着追上去让他保护一下,整个身体都往前倾去,整个身子好像被人从后面偷袭了一般,直到感觉到一丝不稳的呼吸,还有那在熟悉不过的声音。
“笙哥真的是你吗?”
“小银子我以为那个人是你。”臧笙歌颤颤巍巍被金和银扶着坐在了地上。
他的拳头已经破了皮,冒着鲜红的血,看样子是把人给打了,可是自己也不是很好,鼻青脸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