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就是知道你不会对小银子说的。”陶林枫只是淡淡的把奏折揣回兜里。
“谁说的?”臧笙歌只是扫了眼陶林枫:“我会同她说的。”
陶林枫一直觉得她们小两口有点冷战,不过没想过竟然已经这般严重了,这才道:“这也是你们姐姐的意思,这事确实不能让一个女子参与。”
“前方战况如何?”臧笙歌只是在一边问道。
“有甄老将军的副将在现在还算持平,所以才叫许木心身兼两职。”
臧笙歌这才笑道:“还真的苦了许木心了。”其实他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就多嘴一问了。
陶林枫走了他更是只有发呆了,窗口是半掩着的玻璃,臧笙歌只是一抬头就看见了映在上面的金和银的影子。
“你不回去休息吗?”金和银在一边说着,其实她也挺对不起臧笙歌的,虽然如此这句话却还是多余的。
“你就只有这个和我说吗?”臧笙歌只是有点伤感春秋,这才把一只在玻璃上的目光收回:“不过你有能和我说什么呢。”
这一句充满了无奈,连金和银听着都有点不舒服了,这才道:“我们以前不是有很多很多的话可以谈的吗?”
“是我一直在说。”臧笙歌只是一个背影都显得那么的薄凉,这才让金和银听到一丝的笑声。
金和银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才在后面攥紧了拳头,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太舒服。
好久之后臧笙歌这才道:“小银子会安于金府一直待下去吗?”
“随便吧,我只是一个妇孺而已,那里有我什么事可以做?”金和银竟然不知道他们的话题竟然在也不是那种风花雪月了。
许木心的事一直在臧笙歌心口里堵着,他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说,这才问小银子意见,见她这般不好好答话,便也识趣的闭嘴了。
“问我这个做什么?”金和银只是在一边说着,看着臧笙歌的背影,这才把视线放低。
“难道我连这个都不能问了吗?”臧笙歌还是没有起伏的说着:“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便当我是随便一问吧。”
金和银也说过随便,臧笙歌便也同她一样了,虽然这样不同小银子说话,心里委屈的要命,但是小银子不就是太烦太烦自己说的话了。
既然这样那他便不在多说了。
金和银只是笑道:“你要不要去消食?”其实她说出这句话来就已经是主动服软认错了,这次终是金和银低了头。
臧笙歌只是点了点头:“可我看小银子吃的也并不是很多,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为什么总有一种错觉那就臧笙歌竟然关心自己,金和银只是笑道:“陪你消的,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吃的很少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那么有胃口,难得了。”
也是,臧笙歌不过是靠食物发泄自己心里的难过罢了,也的确难得,这才道:“那就跟在后面。”
金和银这才与臧笙歌并肩而走:“你都和姐夫说了什么?刚刚我来找你的时候看到了他。”
臧笙歌一直没有看金和银的眼睛这时才去瞧她,然后不冷不淡的道:“他的东西掉了,我便还给了他。”
金和银这才点了点头。
心想,为什么她就不能像臧笙歌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聊天的话题,他们这一问一答的真的好心累。
“小银子我以后都不会在勉强你了。”这句话在臧笙歌心里酝酿了好久,包括在饭桌上,他一直埋头苦吃,才想到的唯一办法。
“是吗?你有那个自制力?”金和银只是玩笑似的说着:“你要是骗人试试的?”
“这次绝不骗人。”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被臧笙歌这么一说,金和银更是没有任何的心情了,是那时说话太重还是伤到了臧笙歌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做梦啊。
他们两个各拿一个小板凳坐在一边,金和银摇晃着板凳椅放出些坑坑洼洼的声音,心想他真的不和我说话了吗?
臧笙歌只是率先起身,过去铺床,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个臧笙歌又回来了:“过来休息吧。”
金和银这才觉得这一切果然是她在做梦了,臧笙歌还是臧笙歌那个自己说什么都不会伤到他无坚不摧的臧笙歌。
金和银这一次也很是乖巧的躺在了床上,直到臧笙歌的气息迸发在整个空间,金和银这才有点心里有底。
可是臧笙歌只是给他盖上了被子,一动都不动的睡了起来。
金和银不知道臧笙歌有没有睡便问:“你不是认床吗?”
臧笙歌道:“那是骗你的,当时只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而已。”
“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呢?”
“因为答应过小银子再也不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