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初韵不予自己多解释,只是在一边笑着,初辰窘迫无比,这才问一直站在旁边不动的常姨:“有什么问题吗?”
常姨只是笑道:“郡主只是称谓有误而已不足挂齿。”
初韵也道:“君上?你怎么想的?怎么也应该的光哥哥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这个老妹简直太可爱了:“看,这就是不认真学习的下场,闹笑话了是不是?”
说着,常姨也在一边笑出了声,初辰想要制止,初韵只是平和的解围:“常姨还惯着初辰吗?这次就不罚你了。”
”下次可绝不轻饶。”初辰在一边笑着,给常姨一个表情,那意思是不用听初韵的该不用教就不用教。
就觉得腰间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这才痛出眼泪,道:“啊哟,要不要这么粗鲁?”
“不过话说,那个君上不是对男人们说的?”这还是那次说什么‘微服私访’隐藏身份的时候,莫北告诉他的吗?
“谁说的?那纯粹是诓郡主的。”见到常姨这般认真的说着。
初辰道:“是我听一个小宫女说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常姨道:“休要听那小宫女的,君上是对自己伴侣的尊称,岂能对所有男人尊称?简直荒唐。”
初辰这才剜了一眼常姨,怒道:“你是在说本郡主荒唐吗?好大的胆子。”
不知道初辰为什么生气,常姨被这一声斥的几乎连腿都站不稳了这才道:“郡主息怒,知错了。”
“常姨说的没错,下去吧。”知道初辰的性格就是那种好胜心这才说着。
常姨知道初韵这是在保护她,这才出了大殿。
初辰不过是撒气罢了,主要是莫北竟然如此肆意妄为,真的想把他脑袋捏下来往地上拍。
早就该知道的,金仪年对他没感觉,不然为什么她那时不知情要叫金仪年君上的时候,他为什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初辰一直不知道莫北所谓的让自己拭目以待是什么意思,在那次小小的‘君上’乌龙之后,初辰过了段悠闲日子。
初辰在榻上小憩,屋里没有多少人,披着外衬就出去了她眉头带着不悦的神色看着外面。
随便叫了个宫女,这才斥道:“本郡主养你们不是叫你们看热闹的,心都飘哪里去了?”
小宫女诺诺道:“金副使在选妻子,皇后娘娘叫除了罪寺阁的宫女以外的人去应选,婢子,想去来着。”
金仪年是什么样的人,他一身的清冷之意,初辰想过她未来妻子的样子,不是名门就是门当户对的门户,可是现在搞得就像在挑什么妾似的。
初辰心里一阵冷笑:“就凭你?也想当金仪年的妻?”她心里只有嫉妒了,那种感觉初辰不曾有过,毕竟自己高高在上的,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
金仪年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就算不喜欢自己也不应该找这些低贱的宫女们当自己妻子啊。
初辰心里五味交杂,只是眼神愈发敛出一丝狠厉的色彩:“本郡主同你说话你耳聋了吗?问你凭什么?”
宫女只是一时害怕双腿一软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我不配,不配。”
后知后觉的初辰感觉有一只手把住自己的腿,外衬还在随风飘荡着,显得初辰没有半分精气神,目空一切的看着那个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磕磕绊绊的道:“没有名字,婢子从小就是孤儿。”
初辰更加愤恨了,一个这样低微的人都有机会成为金仪年厮守终生的妻子,自己呢?
那自己呢?明明那么高贵的一个郡主,却要眼睁睁的看着金仪年娶别人,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她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呢。
看着小宫女连话都说不齐,还妄想着当金仪年的妻子,这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可能是因为太用力了自己都跟着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待缓过神来,这才知道是金仪年推了自己。
小宫女被她抱在怀里,金仪年道:“我要她。”
莫北道:“本来想着过来送琴给郡主,顺便在请郡主帮忙驳了皇后的好意。”
初辰愣了这才有点恍然的笑道:“什么好意?”
金仪年道:“饶不奉告。”
初辰看着莫北,希望他能告诉自己。
莫北也很痛心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