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子不用解释。”臧笙歌只是又吃了一口,他在舌尖上放了一小口抿了抿,这才咽了下去。
“臧笙歌…算了,你快些吃饭吧,待会我还要去刷碗。”金和银只是抬起头又低下头,心里多少有点小失落。
“小银子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无所谓。”臧笙歌只是看着金和银做的珍珠汤,他想不到小银子竟然变成了这样。
“那次失约,其实我只是…”金和银欲言又止她现在还需要解释吗?他梦寐中的白衣小生已经找到了,还需要臧笙歌吗?
什么无所谓了啊,只是这样,金和银只是悠然的笑了笑:“你还在意吗?”
“我相信你是真的忘了,而且我当时也没打算去找你。”臧笙歌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可是他一见到小银子就觉得全身都压抑。
金和银道:“我去等了,后来我走了。”她澄清了一切然后又在一次低下头。
这一次臧笙歌直接起身在金和银面前俯下身子,用指尖捏起金和银的下巴:“就算你来又怎样?我又不会怎样?只是会伤心而已。”
臧笙歌松手往一边看去:“算了,我只能给你时间,这次许木心救了你,非常感谢他,所以这次就算没有你的意思,我也会去找的。”
金和银只是笑道:“臧笙歌,总觉得我们两个很像,可是我又好像坚持不住了,我做了那么多,他走的那么匆忙,我付出的确实很少,你说现在还算不算晚?”
“我不知道。”臧笙歌笑道:“小银子你在我面前提许木心,何曾顾过我的颜面,我知道你的心里面我的位置可有可无的,这些我可以统统不在意,可是你这样算的把我绿.了吧?”
金和银只是笑道:“我很渣了是不是?”
臧笙歌笑了笑:“别这样说,是我跪舔不是吗?从前这样现在这样,不过现在好了,你找到真爱了,我就不用在这样了?”
“臧笙歌别这样贬低自己行吗?”金和银更难受了一个两个的都让她心烦,她简直都透不过气。
臧笙歌笑道:“出去走走吧。”他一句话终结这些不友好的一切,只是率先往一边走去。
金和银端着盘子,往一边走道:“能陪我把碗刷了吗?”她就像是把刚刚的事情都忘了一样,只是淡淡的说着眼前的这一件事情。
臧笙歌点了点头,修长的身躯往一边挪动,在金和银身边,只是道:“最近你瘦了。”
金和银道:“和木木被绑过一次山洞,在里面住了一个多月,营养没跟上,所以就差了点。”
臧笙歌道:“到了。”他抬手把厨房的门打开然后让金和银进去最后自己进去。
金和银刷碗的时候,臧笙歌就在外面看着,心里也不免有些难受。
以前这些东西她从来不碰,她被自己捧成小公主,可这些关怀备至似乎还没这艰苦条件好的很,只是这样想着。
臧笙歌就拿起围裙,再金和银的身上系上:“保护一下总是好的。”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谢谢你。”
金和银洗完碗,臧笙歌拿东西给她擦手,自己在一边看着,修长的身体只是靠在一边,然后没有缘由的愣神。
金和银道:“你还去溜达吗?可以去街上了。”
臧笙歌笑道:“你想怎样都行。”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她只是低头:“别什么都听我的啊,我陪你出来,你要说去哪儿啊。”
臧笙歌道:“就去琉璃煞吧。”他已经找到许木心在哪儿了,那种风花雪月之地,他总是想叫小银子看清许木心的真面目就算她到最后还是不能接受他,那样他也能心安一点啊。
金和银只是笑道:“这个地方不错,也是我好久都没有见到沉鱼落雁他们了,很想念。”
臧笙歌只是觉得有点讽刺只是笑道:“那就去吧。”
琉璃煞内许木心坐在一边喝酒,其实他这样样子完全就像是赌徒之类的人,因为受伤的手臂抱着厚厚的石膏,只能用一直手拿着酒杯喝酒。
许木心酒量不是很好,但是却和对面的殷素儿喝了好半天,事实上,殷素儿将那些白酒都掺了水。
殷素儿笑道:“虽然是不醉不归,但是弟弟你喝的也太多了吧?”
许木心很不喜欢这个称呼,显得他好似没有经验一样,只是透着微红的脸道:“我只是有点心情不好,就想找个地方喝酒我又怕被人当成赌徒,毕竟是这一身的伤嘛,哪里想到找到了你这儿。”
许木心看着周围的景色,这才道:“姐姐我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你会不会成为了男人的公敌。”
“无碍,在我的房间里,在说老娘是卖艺又不卖身。当然不卖你身。”殷素儿只是笑了笑这才陪着许木心喝了起来。
许木心道:“姐姐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小银子吗?那个我暗恋的小银子,我现在和她彻底完了。”
殷素儿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那次你那么奋不顾身的救那丫头片子,都不担心你自己的身体吗?这次也是,你这样姐姐很担心的。”
“姐姐你说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给玷污了,又想对她负责是不是太令人发笑了?”许木心好难过只是抱着头笑了笑然后又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太好笑了。”
“什么?姐姐叫你帮忙照顾一下生意你都不愿意,搞半天你喜欢已婚女子啊,就是你说的那个小银子?”
许木心只是被殷素儿说的话给逗笑了:“我怎么可能对小银子有那种想法,是我对别人…”
殷素儿只是笑道:“弟弟你别骗我了,你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
许木心道:“姐姐别取笑我了,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渣渣,所以我要发誓永远都对小银子不理不睬的这样她知道真相以后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殷素儿道:“傻弟弟,就算她不难过又怎样?她已为人.妻,你还能指望她出轨和你双宿双飞?”
“没,我知道我同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就算她不在意,可是我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