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头晕沉沉的,一睁眼就看到了殷素儿的那张蓬荜生辉。
殷素儿笑道:“弟弟,你在我榻上睡了一宿,我能说什么?只能等你醒来了。”
许木心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才道:“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啊?”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头蔓延,许木心只是不敢确定,他似是做了一个梦,然后淡淡晕染,梦醒之后全部消散。
殷素儿只是装傻充楞道:“有吗?你一直我和我在一起喝花.酒来着,难道你熟悉的人是我吗?”
许木心只是道:“姐你能不能不要太神经了啊还冰美人呢,简直就是骗人?”
殷素儿只是笑道:“弟弟你少说几句怼我我的话,我还能教你几句撩妹的话。”
“谁稀罕?”许木心只是笑了笑,这才从殷素儿的榻上坐了起来,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脖子后面那么痛,揉了揉之后这才道:“姐姐我还需要在你这躲两天,小银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殷素儿还真是了解到极致,她只是点了点头:“谁叫你是我弟弟呢?这一点我肯定会帮你的。”
许木心只是笑道:“姐我想吃点东西你能给我出去买一下吗?”他说着这个,就是想到柳姜堰也在琉璃煞,他必须去问他那个无辜的女人。
这几天他辗转反侧的不敢睡觉,梦里都是自己强迫那个无辜女人的画面,他就恐惧,他必须要负责,对她负责。
许木心带伤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横冲直撞的,这完全是因为沉鱼。
房间内很安静,米黄色的灯光将房间照的有些昏暗,只是这样,许木心便推门进来了。
柳姜堰只是穿上衣裳就坐在榻上等着许木心,这才道:“我的公子我等你好久了,先前以为你不会来这种风流之地,怎么为了我肯来了。”
许木心还是冷淡淡的看着柳姜堰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的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呢?”他困惑不止一次了许木心总是这样无缘无故的说着那些让他听不懂他的话。
许木心只是走了过去,拎起柳姜堰的睡衣,这才道:“别给我装蒜了,把那个女人在哪儿告诉我?不是你找人算计我吗?”
柳姜堰只是低了低头,这才把把许木心推开,然后阴冷的笑道:“我的公子竟然这么粗暴,看来我是给你好脸色了。”
说着,许木心就被柳姜堰给放倒了,然后穿着睡裤的一条腿压在许木心的心口,这才道:“我的公子,你说没事吟那么多诗词歌赋有什么用?不还是被我从小打到大?”
许木心只是道:“你最好把我打死,那样就真的说明你是有意为之。”拼命的挣扎着许木心只是悠然的看着柳姜堰。
柳姜堰只是笑道:“公子啊,你说这句话就是真的叫我心寒了。”
许木心只是道:“你敢说自己没算计我吗?你不是自认为做事都留名字吗?怎么到我这儿就这样了?”
柳姜堰只是一拳挥在许木心的脸上这才气愤的怒看他道:“果然不能给你什么脸色,说话那么不着调,简直就是不尊重我。”
许木心只是喷了柳姜堰一脸血,只是幽幽的笑道:“真是无耻之徒。”
“我柳姜堰最不缺的让人服气,如果不服,就打到服,不过谁叫你是我的公子呢?我会对你轻一点的。”
只是这样柳姜堰又给了许木心一拳:“好好的不在家里养伤,在这里质问我?”
许木心只是涂了柳姜堰一口水:“有本事杀了我啊?”这一刻被打的七荤八素的早就已经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的公子翅膀硬了?可是我总是有办法折断了你的丰.满。”
“你真卑鄙。”许木心只是嘴角流出一片血迹,只是幽幽的笑着。
柳姜堰只是从许木心身上站了起来:“在我的女人面前这么血腥,我的公子还真的给我面子啊。”
柳姜堰只是抬腿直接踹在许木心的腹部上,看到许木心痛苦的晕死过去柳姜堰这才停手。
“这个家伙果然还是需要暴力手段,我看还是多睡点时间为好。”说完这才看了眼一直没有出来的沉鱼。
沉鱼这才道:“柳公子对许公子是不是太严格了?”
柳姜堰不冷不淡的看着沉鱼这才道:“我必须要为自己的女人承担点问题,而我这也是为我的女人撑腰嘛。”
沉鱼只是有些哭笑不得:“那多谢柳公子了,我已经不在那么难受了,从我做清倌的头一天起,陪各种男人对我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真的不用为我做什么的。”
“我的面子不要吗?”柳姜堰只是刮了刮沉鱼的鼻尖,这才道:“什么时候好起来啊,好久没…”
沉鱼只是抬眼看着柳姜堰,眼睛中美人的软糯,这才道:“这辈子我有两个无法难忘的男人,一个是我的恩人,一个就是柳公子。”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这算什么?我只解决生理需求而已,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