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只是抓起臧笙歌的手指就咬了一口,臧笙歌还是像从前一样不知道躲一下,金和银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狠心,只是笑着:“就算我脾气在大,也不曾对小银子发过,我用心去爱你,你却用刀去捅它,心碎了我尚能因为爱将它一点点拼凑回去,可是那种痛苦的感觉却怎么也甩不掉。”
“我的心是无.底.洞吗?竟由小银子这样撕扯?”臧笙歌被咬的钻心的痛,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金和银只是恨不得要把臧笙歌的手咬掉了才罢休,可是却觉得后脖梗一凉,这才晕死过去。
臧笙歌的只是默默的接着晕死过去的金和银,她嘴角尚有自己残留的血,只是这样臧笙歌有些无助的笑了笑:“你是咬解恨了,可是我为什么更痛了呢?”
臧笙歌低头把鼻尖对着金和银的鼻尖,身上的那些不甘都好像消失了一样,这才吻住金和银的嘴唇,狠狠的摄取了一丝甘甜,这才伏下身来真正的摸了摸那精致锁骨上乍现的咬.痕,他只是很轻柔的把唇贴在上面吻了吻。
苦涩的泪水滴在上面,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抱在榻上。
金和银好像又混乱了,她被打晕的那一刻,总感觉臧笙歌眼里透着股悲哀甚至是凄凉。
这才惊醒,金和银感觉颈口有一丝痒痒的感觉,低头才看见了已经风干的泪水,她很疑惑,这才起来。
害怕臧笙歌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检查了自己的全身,衣裳完整,这才踩在地板往一边窗那边看去。
正巧臧笙歌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金和银低头看到臧笙歌拿着的东西,这才道:“你哭了?”
臧笙歌写起字来很好看的指尖在金和银眼前晃了晃,然后弯了弯这才收紧:“过来换衣裳吧。”
金和银莫名怯场,这才夺过臧笙歌手里的衣裳,这才道:“为什么是这件?”
“这件穿起来就像小黄鹂一样。”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这才道:“先不穿,先扎几个丫鬟结。”手一滑,把簪子从盘着的小结上拿了下来,青丝这才垂在两边。
臧笙歌只是在一边看着,镜子里小银子笨拙的双手来回忙乎,却迟迟不见成效。
“小银子就这么想在许木心面前展现自己吗?哪怕他已经拒绝了你?”臧笙歌只是有些苦笑。
金和银停止动作,这才看想一边的臧笙歌:“我只是不想那么狼狈,被拒绝后,我就已经败的一踏糊涂。”
臧笙歌从后面抱住了金和银,他轻声道:“我帮你。”
金和银只是冷笑:“是啊,我怎么能忘了你,你的心里肯定有很多愤懑吧,怕是想把我掐死的心都有了是不是?”
臧笙歌道:“所以,小银子才应该收敛一下,我的确很生气,但好在还能忍住。”
臧笙歌只是拿起梳子淡淡的帮金和银梳头发,他被咬的那一只手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番,也没有包扎,只是淡淡的为金和银编头发。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那样,心里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欢喜,她只是有些不忍的往一边看去 或者低着头。
臧笙歌只是俯下身来看着镜子里的金和银,这才道:“这次小银子在许木心面前一定很敞亮,不会在有一丝一毫的难堪了。”
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这些天…委屈你了。”
臧笙歌笑道:“老气横秋的,一点都不机灵。”这才分了分金和银散着的碎发,一点点的别在耳朵后面:“小银子还是需要我的。”
“可我不值得。”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拿下臧笙歌的手,这才道:“你编的真好看,可是我却不知道到底要给谁看,是不是穷极可笑啊?”
“没事,我喜欢看,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臧笙歌只是安慰着,这才低头轻笑一声,把心底所有的难受都藏了起来,这才道:“小银子我帮你画眉吧。”
金和银这才有些惊讶:“你这个都会?”
说来有些讽刺,小银子喜欢美食,臧笙歌就去学做饭,小银子不会梳头,臧笙歌便帮她,包括游泳,臧笙歌只是苦笑道:“是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的。”
金和银笑道:“可惜我也不懂这些。”
臧笙歌执笔,看着金和银满是心事的眉心,总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悲伤,他的心也像是个漩涡一样被绞的有些难受,似是而非的看了几下镜子,臧笙歌只是轻轻落笔。
金和银只是感觉到像是蚂蚁游走了一样,淡淡的一点点晕染,透着镜子,看到臧笙歌指尖上被自己咬的口子,还有执笔时盘旋的指尖。
金和银只是有些发笑道:“这样的臧笙歌果然是我高攀不起的人。”
臧笙歌道:“小银子这是要扰乱我的心神吗?你这一笑,我连眉笔都拿不稳了。”
听着臧笙歌有些颤音,金和银这才吸口气:“在好看又有什么用?终归入不了他的眼,可我终归不喜欢孤芳自赏。”
臧笙歌道:“果然的拿不稳了吗?”心里难受的一发不可收拾,连拿稳眉笔都是一种坚持,他不想听这些已经心死的话,因为没有人能比臧笙歌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