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呢?没有好的品行,做事也不细心,而且还毁过容,那那都不行,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她放在你的房间里?”
“王上哥哥是不同意了?”臧陵脸色不太好,只是撇过头一张脸上带着些不悦的神色:“都不顺我意。”
“对,事情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会勾引人,我不可能让她祸害你。”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双眼睛里透着股认真。
“王上哥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姐姐,她才不是那种人。”臧陵狡辩一双干净的眼睛里透着股倔强似乎要掉下的眼泪。
“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但请王上能够让我照顾二殿下直到病愈,到时任凭处置。”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竟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臧枳很讶异这才往一边看去:“阿兰是吧?是阿陵求情我才没把你送进监狱,你还敢同我顶嘴,你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是不是?我忽然想到你的半张脸还没毁容是不是?我完全可以为我弟弟报仇,再给你划上两刀?”
臧陵只是淡淡的笑道:“王上哥哥你不要吓唬姐姐,她会害怕的,你这样真不地道啊,再说我什么时候替姐姐求情了?我明明的叫哥哥把姐姐赐给我当侍女的。”
“吓唬?你一向知道我的手段,怎么可能说假话?”臧枳只是恨恨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来人,把婢女阿兰带下去,杀了。”臧枳眉目间不见一丝的玩笑,这才把手被在后面,一点点的握紧。
那一瞬间,臧陵只是一下子痛苦的捂着心口,这才一点点的痛叫起来:“好痛。”
臧枳没时间管一个婢女的死活这才道:“给我叫医者。”
“不处死阿兰姑娘了吗?”侍卫有点榆木疙瘩这才淡淡的说着。
臧枳本身也没那个意思,就是想看看如果那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知道自己要死了会不会像那个阿惜一样抱着自己人大腿苦苦哀求。
那种狗咬狗的争辩,臧枳看着似乎不下其数,他只是觉得这种低贱的人也许能给他无聊的生活中带着些许生气,可惜这个好事看不下去。
阿兰只是首先跑到臧陵的心前,这才道么:“阿陵你怎么样?别吓唬姐姐啊。”
臧枳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故作姿态,可是她的一切举动又那么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只是有些心慌的看着臧陵这才道:“滚开。”
“赶紧给阿陵治好,不然我叫你们死。”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抬手捏了捏眉间,一双眼睛紧紧的闭上又好多是事情总是很难说。
阿兰到了一边,这才往一边看去,医者已经上来,摸了摸臧陵寸关尺,这才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二殿下的病症已经得到改善,不可能昏迷的,王上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
“退下吧。”臧枳忽然想到了以前他被臧陵骗时候,那个时候傻傻的哭了半天,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的事情,估计现在是故技重施,这才道:“还不起来吗?不然我就真的叫这个女人给你陪葬了?”
“不敢,不敢。”说这着,臧陵就像是诈尸一样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才道:“王上哥哥一言九鼎,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要放了姐姐的。”
“死罪可免可是她确实是因为失误才叫你过敏就杖责二十大惩小戒毕竟宫里是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放肆的地方。”
“可是…王上哥哥你这样也太狠了吧。”臧陵心疼的看着阿兰这才幽幽的有些不悦。
“休要在说,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二十下如果能够撑住她就能活下来,不能就去死,宫里一向这么残酷,因为你的庇佑,她被人缝了唇,踩过指,脸上更是雪上加霜,这就是你带给她的不好的一面。”
臧陵一脸的不服气,但是却不敢再多说,因为臧陵知道哥哥的一切话语都可能成真的,让不想叫阿兰姐姐受伤这才道:“可是…”
“没有可是。”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一双眼睛里透着股不可藐视的高傲,这才道:“带她去受罚。”
“王上处理事物应该杀伐果断,现在一个小小奴婢都要从轻发落,是不是太有违王的威严?二殿下是你同发同胞兄弟,你不为其出一口恶气,彰显我王室威仪,竟然吞吞吐吐做起事来磨磨唧唧的,简直不够妥帖。”
“王太后娘娘驾到,请王太后娘娘安。”
“母后你凤体欠安,怎么能来这儿?”臧枳只是冷冷的说着,王太后有两个儿子,却从小最宠二儿子,但是臧枳都没有说去嫉妒什么的,只是淡淡的向母亲一样呵护自己的弟弟。
“母后?你怎么来了?”臧陵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支着身体淡淡的起来了,一双眼里的光亮叫人看起来都觉得欣慰。
阿兰只是和众人一样说的,然后低下头来,在宫里有的时候就的要一直低着头,因为主子有的时候看了宫女的脸会生气的打上去。
“阿兰?就是上次杀了张太公的人?今你又害吾儿,罪加一等,理应死刑,怎么才二十仗?”
“母后是我的主意,事情到现在我就应该解释一下,其实是我贪图姐姐做的南瓜粥饼,我也知道自己对南瓜过敏只是因为我不想辜负一片好意,这才吃了一口但是再此之前我是吃过要药的,没想过竟然没有用。”
“大胆贱婢,你怎会不记得各位主子的用餐禁忌?如此马虎粗心,这还了得,倘若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王宫城会怎样?这件事要严肃处理。”
“既然已经仗责二十了,您不会叫儿子失去薄面的是不是?”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王太后的只是在阿兰面前停下,这才道:“阿兰刚刚众人行礼你为何没有?”
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太后是真心想叫阿兰无退路。
阿兰只是伏在地上,这才道:“奴婢不敢冲撞太后娘娘。”
“大胆奴婢,竟然敢再我面前顶嘴,果然是没有规矩,那我教教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