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以为臧枳这么说就是打算放过她,迟迟没有反应,阿兰这才尝试着用手推推臧枳:“王上一言九鼎,一定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可是我没说不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臧枳这才将指尖细致入微的放在了阿兰的心口前,一点点把敞开的双结给系上:“可是你咬我这事该怎么算?”
“奴婢知道错了,王上也再也不会碰奴婢了对不对?”阿兰只是鼓起勇气对臧枳说着,其实她也有点心虚,总感觉臧枳不会那么容易受她摆布,现在她说一去不复返了,觉不能自己被吓退。
“你说的是那个碰?”臧枳只是低头把那冰凉的唇印在阿兰耳畔,良久又含在了口里,一片儒湿打散了阿兰的耳畔。
阿兰只是闭上眼睛,对于臧枳的这些戏谑要是真的能置之不理,这才道:“奴婢是来上衣的不是陪夜的。”
“嗯,还真是最好了份内之事,妙极。”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但是还是不能阻止我以一己之身还其作为。”
直到感觉到耳畔的一丝刺痛感,阿兰这才瞪大了眼睛,有仇必报还真是臧枳的作风,如此,阿兰这才紧抿嘴唇,这才再心里想在忍一忍。
臧枳只是一直手支起,手的掌端放在太阳穴上捏了捏,这才道:“如实告知我,方才我做了什么?”
幸亏是黑夜中,阿兰只是有些不甘目光看着臧枳,可以说这一夜简直就是她最排斥的感觉,这才压下自己的怨怼,这才道:“王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知道臧枳要羞辱她,她还就偏不说这一切。
臧枳道:“非也,只是我想通了以后不在碰你。因为我觉得咬上两口应该不算是违规。”
阿兰讶异了好久,因为这还是她认知中的的那个王上吗?竟然说出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她的心竟然有一丝心动。
“如此你便去掌灯后夜难以入眠我看会儿书卷。”臧枳只是有些忧愁的说着,这才把放在一边的衣裳给穿了起来。
阿兰总是能极尽巧合的掌开灯,斗笠似乎挡住了所有,让刚刚所有暧昧的画面都子虚乌有了。
“你的脸得多金贵啊,一刻都不敢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亮起的时候时间刚好定格在臧枳拉着衣领的瞬间。
阿兰只是过去收拾榻案上的凌乱的书卷,不在多说,因为他相信言多必失,这才弯下身子把纸张一张一张的拼起来,手指却停顿在一张纸上。
臧枳就像是家庭的男主人朦胧的双眼停留在阿兰,这才一把合拢住衣裳,这才从后面抱住了阿兰,瞬时把阿兰看的纸张团成一团,这才道:“谁叫你收拾的?”
“王上画的很好。”阿兰只是夸赞的说着,这才觉得肩膀一沉,臧枳这个家伙竟然把刀削般精致的脸贴在了上面,而且手还不安分的压在阿兰的小腹上。
“我没画你,不需要你评价。”臧枳只是冷冷的说着,这才闻到一股清香,好似是从阿兰身上发觉到的。
阿兰只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这不是画她,那一双斗笠算什么?不过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话自己,这才道:“是啊,王上又没见过奴婢的脸,是奴婢自做聪明。”
臧枳不太喜欢这样的气氛,因为忽然好冷清,投过灯光看着阿兰那个样子,这才道:“我知道你受过缝唇之刑,那时吻你太过粗暴对不起。”不过一个堂堂的王上,要怎样就这样,说出来就觉得丢人了,他是谁?臧枳啊,需要腆着脸去道歉吗?
“是。”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打算转过头,可是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滚了过来,这才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睫毛打颤了一下。
臧枳只是低下头,冰冷的唇片透着斗笠覆在阿兰的唇上,把那熟悉的儒湿依附在阿兰的唇上。
阿兰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臧枳,可惜臧枳看不到所以看到阿兰无反应,这才悠哉的笑了笑:“知道你嘴痛,我会温柔一点的。”
阿兰只怪自己是奴婢,所以只能忍受臧枳的这些事情,原来他知道自己被人缝了嘴,踩过指,还被人扇了巴掌竟然还这般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伤疤,这才道:王上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一直待你如初的惜主子还在等着你。”
臧枳微微翘起的嘴角凝固在脸上,目光所至的地方带着点淡淡的寒意,这才看着阿兰:“果然凡事好脸色给多了就会物极必反,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你的。”
臧枳为什么对这句看起来不咸不淡的话反应这么大,反应比翻书还快,他生气,阿兰还生气呢。
阿兰这才目不斜视的看着臧枳,就是这样看也不会被发现,可能臧枳并不会在意那么多,所以什么都是阿兰自己想太多。
阿兰这才看见臧枳坐上了那榻案,一双怒火的眼睛里映照着自己的脸色,所以阿兰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臧枳只是淡淡的看了两页书卷,这才时不时的看着阿兰,他的心里有点生气,不过好像就只有自己生气,这才能表明自己隐藏的很好,这才道:“上茶。”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要了这么多次水,难怪会不寐,喝茶能不清醒吗?阿兰这才去又斟了一杯,这才道:“王上。”
臧枳只是斜眼看了眼阿兰,这才拿住茶然后像是泄愤一样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再来。”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指尖轻点过去,又是一阵的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