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小宫女,姚女官长你七八级,规矩没学好就是不是该找司仪房的人重新管理一下。”
阿姚只是抬手叫停,这才道:“你的狠心让本就命不久矣的父亲失望透顶,先如今因为你我的出宫资格也被夺去,看到你现在为奴为婢的样子,我也不解恨。”
阿兰这才道:“父亲他的身体好些了吗?我知道都怪我,你把父亲的近况和我说一下啊,我真的很想念他的。”
“因为你出宫资格给夺,谁来替我们在父母身边尽孝,现在家里只有母亲一人了,父亲去世了。”
阿兰一瞬间怔住了,她似乎都快忘记了父亲的样子,他的那些饮食教诲,还有盼望着自己能够成才,这一切都变得好遥远,她只是道:“我托人把医者的药单送了出去,按照药单上的药材,父亲不会有事的,你是不是给我开玩笑啊。”
阿姚这才抬手给了阿兰一巴掌,丝毫不顾她女官的仪态,这才道:“就是你那几道方子害死了父亲,父亲所得之病本就为虚症。方子上有几味药材正好是助虚长实之药,你这个凶手。”
阿兰被人推了一下,似乎没有力气站稳,只是低下头:“怎么会?”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只是不停的摇了摇头。
“你阿兰与我阿姚早就恩断义绝。”阿姚只是淡淡心说着,这才道:“你还不去拿账单吗?”
阿兰只是已经忘了是什么感觉,这才往一边看去:“是。”面上表现的云淡风轻的,可是心里悲恸的几乎不能言语,这才跑了出去。
掌宫大人眼里竟然有一丝的恨意,她这才道:“姚女官尽管查,现下用不用我们御厨房进一下地主之谊,留姚女官吃顿便饭?”
阿姚只是笑了笑,这才道:“不必,我有自己需要做的是事情,还希望掌宫大人不要被查出什么错账漏掌,不然我们司账处不留情面了。”
阿兰带着一些账本回来之后,她还是想要多看一眼阿姚,她心里总是觉得这样她也许能舒坦一点,可是得到的却只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敌意的目光。
阿兰不能哭因为那样会影响她的视觉,她努力的把头抬得很高然后淡淡的往说了句:“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就不打扰了。”
说完阿兰这才进了厨房,她想着既然答应了臧陵,她不能反悔,就算是在难过也不能欺骗一个孩子,这才找了一些食材,打了一个火折子,把灶台余热把锅里的水烤干,这才看见锅里已经冒烟了,这才把油倒了进去,顿时滋滋滋的响了起来,也就到了改刀下东西的时候。
阿兰的眼睛有一点模糊,这才有些拿不准的落下了刀,眼前就有好多菜刀的影子,阿兰这才有些视疲劳般的看着菜板的上的东西,这才感觉到一股疼痛感,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嘴边吸了吸,这才抬眼看了一下。
阿兰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没用,她已经不配做以御厨女官了,渐渐的她甚至连什么都东西都看不见了。
这才把已经切好的菜块还有肉类放在了一起,趁着视觉还没有消失的时候,阿兰只是快锅吵了一番。
这才把菜品混着面糊又一次下锅蒸了起来,期间阿兰只是被这屋里的油烟晃的更加看不着东西了,这才好不容易摸索了下,这才把指尖不小心蹭到了滚烫的砂锅,抽回来的时候指尖已经红肿一片了,这才把盖上的锅盖拿起,这才把成品拿着铲子拿了出老,放在盘子里。
趁热的时候阿兰拿了一张牛皮纸只是把食物放在了里面,她才匆忙的赶到了梨花下,有一个眼睛里放着星光的小男孩再等着他,此时正在看那满天的被橙黄染红的夕阳。
残阳如血却总是能惹人怜爱,果然小孩子总是那么容易好骗的,臧陵似乎忘了神只是去看那落下的夕阳。
“要尝一下吗?”阿兰只是拿着一个牛皮纸淡淡的说着,这个时候的风有些紧,吹在身上也有一股冷清的感觉,空气中似乎有些沙砾打在脸上有些疼。
臧陵只是转过头来,这才想要站起来,可是却看见了阿兰后面的臧枳,那一刻,臧陵猛然的想着,他来干什么?他不会是想要把姐姐抢走了吧。
阿兰这才感觉到一丝的怀抱,整个人都被臧陵抱住了,他只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阿兰有些惊慌但是却不反驳,她只是悠然的笑了笑,这才抬起手来摸着臧陵的脑袋,她道:“真的要把好吃的压变形了。”
臧陵只是死死的抱着阿兰这才松开,看见阿兰低头把牛皮纸拆开,里面香郁的肉粒还有蔬菜的精雕混合在一起的葱香酥就摆在牛皮纸的上面。
厚重的藕粉又被阿兰打开,阿兰这才那起一块葱香酥在藕粉上裹了裹,这才道:“吃吃看。”
“我要姐姐喂我。”臧陵只是淡淡的说着,他看着远处的臧枳眼里竟然有一股好胜心的眼神。
阿兰只是抬起指尖,指腹上的伤口忽然乍现,一点点印在臧陵的眼睛里,他只是一把拿起阿兰的指尖放在嘴里吸了吸。
“你做什么?”阿兰只是惊讶圆睁着眼睛看着臧陵,这才道:“我真的没事你快放开我。”
臧陵这才心下一横,这才对阿兰道:“姐姐我喜欢你,我可以吻你吗?”
阿兰知道臧陵对她总是百依百顺的,可是自己只是把他当成孩子一样,没想过我怎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