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你家的媳妇,你怎么能?”阿兰竟然没有了伤悲,只是空洞地说着:“我与二牛要喜结连理的不是吗?”
迎面而来的却是婶子的一巴掌,阿兰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是真怕她那傻儿子成为江商思眼中钉吧,所以才会如此。
“你不是我家的媳妇,我儿子他是个傻子,他怎么可能有媳妇,你说谎说谎。”婶子眼睛都红了,就是怕他的宝贝儿子收到伤害。
姜商思只是转了转眼珠,这才露出可耻笑容,他顺手摸了摸自己的柔顺的马背,这才道:“是这样吗?”
江商思似乎没有沉重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笑着,这才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后脑勺摸了摸这才道:“说啊?”
好奇之心如水涨,江商思只是淡淡的闭上眼睛,这才道:“把他那傻儿子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难道汴忻的美妇都喜欢痴儿?”
“哈哈哈…”江商思非常喜欢笑,这些人真是不自量力,也不会看眼力,在他这么想杀人的时候出言不逊,还真是送人头给自己。
“我同你睡有什么条件来着?”阿兰只是冷淡的说着,这世界上几乎没有一件事情能随她的愿,臧枳是,所有人也是。
“你想要什么?”江商思只是陷入了沉思,这女人又要做什么?是又有什么花招吗?这天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在性.爱的身体里下那种微妙地毒药,也能让主导者死的很惨,这个女人天生的坚强去了哪里,那么容易就束缚吗?
江商思显然是把阿兰想的有些过分了,她真的很渺小,似乎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他迷离的眼睛只是一点点的看着阿兰,她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美了?
“放过他们。”阿兰只是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多说什么,至少婶子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其中也有娘,还有二牛,这一切都是别人的过错,阿兰真的想叫他一直活着,这才握紧了拳头。
“你们得到解脱了。”江商思说的很大声,笑的也狂妄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兴奋,在小小的村庄中竟然多了几分狂野。
江商思甚至都觉得自己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只是一把将阿兰放在马背上,在千军万马之上扯裂了她的衣裳,这才道:“货倒是挺有料的。”
江商思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他目光中带着些淡淡的笑容,又觉得会不会是这女人的皮肤上覆盖毒药,这才抚了一把衣袖把修长地五指毫不差的缩在一起,这才道:“你们来。”
阿兰只是痛苦的被拖到了地上,她觉得自己的皮肤有点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最后的时刻竟然没说出臧枳,以前是为了自由,现在家不是家,人不是人的阿兰觉得自己能活下去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这才道:“放手啊。”
主导者的几个人被阿兰扯了下,脸颊上渐渐有些些血迹,这才嗜血地看着阿兰,这才一巴掌抽在了阿兰的嘴上。
这一拳阿兰生生的抗了下去,只是倒在地上,纱幔带子落到地上,暴露的是一片白皙的皮肤。
阿兰被扯着脱落的衣角,这才被晃悠着,头有点眩晕了,这才道:“住手。”
这群人完全就是玩弄,没有一丝的怜惜,带着些粗鄙之气,那种就像是碾死一只蝼蚁一样,这才道:“你就是老大觉得有意思的那个女人?”
“老大,果然是一个体恤亲民的将领。”主导者只是淡淡的说着,笑的有些狂野,似乎在嘲讽似的。
“那还用说?老大承诺过他得到东西之前一定给大家分享,就连江夫人也是被咱们身经百战过的,还是老大的妻子呢。”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江商思只是单纯的疑心而已,他做事表面雷厉风行,其实就是胆小懦弱又不敢说,还是有点恐女症。
江商思只是顿了顿身体,这才将手指放在耳朵里揉了揉,他看的有些痴迷,更多的是他其实喜欢把这种性,放在明面上看,用一种琢磨的目光看着。
女人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被纱幔带子落着,白皙的皮肤还是有点红印,却不是他的那些下属做的而是磕在地面上,出血而致使。
江商思是个十足的窥探者,他习惯性的闭上眼睛,尝试着让自己想想那些过往的时候听见的声音,硝烟声,撕扯声,而这次他却想要研究一下这种绝望的声音。
可是却丝毫没听到,江商思就像是盯着猎物的人似的,他不着急,似乎是在想事情一样。
江商思的嘴角带着笑,这才听到了一声:“你这个混蛋,兰媳妇救我。”
“这个人就是那个傻子?”江商思的声音中带着极致懒音,他简直太扫兴了,只是目光短浅的看了眼二牛,这才道:“痴儿一个,竟然还想睡女人?”
“你又是谁?你这个坏蛋混蛋,放了兰媳妇,我就不在骂你了,不然我骂死你。”
江商思只是片刻的僵硬,这才淡淡的笑道:“痴子,你说是骂死人快还是打死人快?”
“打死人吗?兰媳妇我脑子不灵光,你能和我说一下吗?”二牛只是淡淡的说着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天然呆的看着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