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处已经通红一片,眼角往韶揽越的身下看着,他衣裳紧贴在双腿之上,跪在地上,往下延续的时候,竟然看到青石板上微微的有韶揽越的倒影。
那种铮铮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很刺耳,金和银感觉耳膜都要震破了,却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不自觉的钻向韶揽越。
他微微的蜷着身体,把金和银护住,捞她的那一瞬间,极其迅速,他裹着手臂的衣袖好像往上拉起了,直接搂着了金和银的脖子。
金和银大气不敢喘,只是一直盯着,她先前还觉得有点冷,而现在却热的要命。
不知道持续多长时间,声音渐渐消退,熟悉的冷风吹来的时候,反而有种清爽感。
几个被擒拿住的人,一个个被强迫着跪在地上,可是眼睛里还是愤恨地感觉。
韶揽越低头看了眼金和银,好人做到底般的把金和银抱在轮椅上,摸着韶揽越极瘦的脊背,金和银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换作以前,金和银又该调侃起来了,诸如这个人的看起来那方面挺健康啥的,但现在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细思极恐的就是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反正不是什么好惹的。
金和银也懒得再多想了,坐在上面,就看到韶揽越已经站在她的身边,韶揽越还没站稳,颜香就从远处扑面而来。
韶揽越底盘还算稳,眉心淡淡的放松下来,他没去抱着,只是任由颜香随意抱着自己的身体。
金和银只是轻瞥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想要柔和的说出话的金和银出口的的时候竟然异常冷淡:“为什么杀我?”
“柳姜堰的女人你说我们为什么杀你?就算我们这次没成功,也还是有人回来寻仇的。”
金和银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现在竟然不怒反笑,一双眼睛里带着点戏谑感觉,这才微微的俯下身子:“你们蠢吗?哪里看到我是柳姜堰的人?”
“怕死?”被束缚住的男人好像还不死心似的好像在用笑来安抚自己那有点颤抖的心:“柳姜堰的婆娘我见一个杀一个。”
“现在是我反杀你。”金和银声音中带着点调侃,这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就算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女人,我是不是都应该把你送给你最不想见到的人。”
男人嘴角有些血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竟然苍白,他把手指放在路边的青石板上狠抓了一把:“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不能这样?”他的声音中有点颤抖,一点都没有先前的那种斗志昂扬,这才道:“你不能把我送给柳姜堰…你这比让我死都残忍。”
金和银呵地一笑,她将眼睛落在一边,她的心比这冷风还冷,这才笑道:“人能认清自己,那是好事,祝你一路顺风。”
金和银心里还是有点怨怼,这些人怎么能如此独断专行,难道就凭柳姜堰找了她几次?
父亲的那些侍卫还不算是白来的,竟然已经架着那个凶手往一边拖着。
金和银忽然想到了与许木心的约定,这才心情舒适了一点,这才道:“你们待会在马车上等我。”
”公主是去赴约吗?你真的没开玩笑。”有了这次忽然的偷袭,颜香的心思更加敏感多疑了,这才思前想后的。
金和银会心一笑:“不然呢,我本就想去的。”某些黑心家伙扮演红娘却不自知,那次匆匆的看上眼,却让金和银的思念更加放大。
说起来,金和银也没在广陵庵待多长时间,可是启程回去的时候却比来的时候更加隆重,一行的灰白色大褂的尼姑们只是跟在后面,于此同时,金和银也勒令那些侍卫封闭她被险些丧命的消息,只给柳姜堰送了过去。
此时,天气竟然有种回升地感觉,太阳虽然不大,竟然有点小温暖,金和银指尖扣在轮椅上,竟然被电了一下,缩回指尖,她只是在那约定的地方等着。
臧笙歌一行人最终还是与金和银错开了,他们走了半个多时辰,臧笙歌从从偏禅出来,他带着一个臧小小。
这几天臧笙歌就没睡好过,所以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在加上他知道小银子差点被杀死的消息,心里更不是滋味。
“别想了,我都打听了,今天蠢蛋的那些下人都没跟着,大概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臧小小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麻木,才知道臧笙歌看上了他的脑门,指尖微勾打了好几下,其中声音都响亮极了。
臧小小有些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却还是感觉很痛,这才道:“你干嘛,我说的又没有错,不然蠢蛋为什么把所有熟悉的都禀退了?”
“她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就像当初,臧笙歌没有歪曲了小银子的想法,看的开一点,也不至于小银子一提起他,留下的只是伤感和仇恨。
臧笙歌从没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活着,便总是一边又一边的想着他们以前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些都是最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