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微微的感觉到帘子在掀,一股热流而上,但是因为金和银慢吞吞的,颜香就过去帮忙。
金和银看到了也不推脱,这才被塞了进去,马车内里竟然有种温润地感觉,这才依靠一边的角落里。
一双没有知觉地腿只是放在一边,被那花白的裙摆挡着,金和银手肘杵的地方是一个暗板,里面能容纳好几个箱子,在金和银这却只是当成靠着的一个陈设。
臧笙歌只是瞬息的藏在哪里,他指尖微微的蜷着,只是放在暗箱的一边,周围有些漆黑,只有一处泛着光,那还是臧笙歌匆忙藏起来的时候。
金和银微微的把手放在身体两侧,那种指尖半屈半合的状态,揭示着她有些虚弱的感觉。
金和银只是忽然伤感了些,也是似乎靠的有些累了,这才歪着头随便的四处看看她总觉得自己不争气,即使心里想了一万个理由来说服自己,木木没来并不是因为不想见自己,而是真的有事。
可是眼眶还是不自觉的红了,就像是没征兆似的,眼泪顺着鼻侧流了下来,臧笙歌那个角度,小银子只是把放松在一边的胳膊抬起。
金和银只是咬住了自己的虎口,心里想的是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不就是被放鸽子了吗?这算什么?
那么多难过的事情,她金和银都忍了过来,为什么一道木木这儿,她的心就溃败成这副无法直视的田地。
马车内充满了有些哭着哭着就笑了的声音,韶揽越在外面鞭马,颜香在他的一边,金和银哭的很小声,她还不想那么丢人,所以也就持续了不长时间,小姑娘慢慢吞吞地吸着鼻子,然后平稳情绪的时候,臧笙歌只是看她把手又落在了一遍。
此时,她只是微微的蜷着,虎口之上的白嫩皮肤竟然多了点红色,臧笙歌总觉得这次自己很不时运,其实他也有种逃避的感觉,就像女生心情不好的时候,但又想撑面子,憋在心里,就会去购物,一瞬间,臧笙歌忽然解裂了金和银所有的反常。
不是她反常,是她心里藏着一些渴望的事实,总是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让她觉得困恼,同时她又觉得,自己的生命之中本不应该全是情爱,应该会有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才要努力的把那些不好的杂的乱的,不称心的全都发泄出去,才会那么反常。
臧笙歌忽然好心疼小银子,但他就更加把自己藏好,他忍着那已经僵硬的躯体,往外看去。
金和银不知道在做什么,迟疑之际,金和银只是微微的把腿挪开,她看到这马车之上还有臧笙歌临走时,不小心打翻下来的杯子。
金和银目光清冽,如霜露滴下的感觉,她不慌不忙的,指尖也不知因何而起的握住杯子。
颜香的话,叫隐匿在暗箱里的臧笙歌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但即使这样她他都不敢放松一下,这才用手捂住自己的指尖。
金和银的眼睛有点哭完的红,但颜香只是当做她没睡好,这才道:“公主,要不要去参观一下,你在民间一手创立的产业?”
刚从伤心边缘回来的金和银,吸了吸鼻子,她只是砸了一笔钱,却没想过这么一块肥肉竟然能散发肉香,很是深意地看着颜香这才道:“可以,但不能太过张扬。”
“放心,公主用的都是刚到帝城无家可归的流浪人,要是真的暴露对他们也是没好处的。”
“不,倘若那边的利益最大化,而咱们这边却平淡如常,你说结果是如何?不能让一个歪树苗,毁了其他树苗的茁壮成长。”
“那…现在也是能先用他们了。只是我们还没有闲钱砸给他们,颜香想到最笨的方法便是以毒攻毒,倘若那边是利益最大化,那我们这边就实现更大的利益最大化。”
“那是自我消亡,是对手最想看到的,此举行不通。”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马车依旧行驶,就像是一条不归路似的。
“那该如何?”颜香有些拿不定主意。
“挖墙脚,我们可以把对手那边意志不坚定的人挖过来,为我们做事,给予高报酬。”
“意志不坚定的人又怎么能叫我们的对手信服,如果没有地位,想从他们身上涉取有用信息情报,岂不是竹篮打水,但凡有点地位的,又怎么能那么容易背叛。”
“那就搞点小工作,叫他们互相猜忌,有了隔阂,什么东西都能趁虚而入。”
“我记得,你和揽月每月有几日会出宫?先把那边人给我揪出来,不能冲动,打蛇有七寸,给我扼住他们的喉咙,在谈我们上述说的一切。”
颜香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才推出马车内,金和银只是一副贵妃躺,动作极其随意,但又不显得凌乱。
只能弯着手腕,拿着那个空心地杯子,往一边反着扣住,微微的竟然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