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些年几乎没人能叫臧笙歌动摇,-除了他已经死去的母亲,可是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许是因为那顿饭太过诱人,一直在小姑娘面前控制自己的臧笙歌,在小姑娘吻后才会失控的反吻了过去…
小姑娘错了,他知道真相啊,却还是吻了回去,无疑是叫错误加重,所以臧笙歌要躲着她。
二就是他感冒了,有些浑身晕沉的臧笙歌躺在榻上是真的没什么能力起来,也没什么能力在他家小姑娘面前晃悠。
所以一得空臧小小就会跑过来照顾臧笙歌,其实臧笙歌句觉得自己能抗住的,但他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
但是臧小小来的时候每天都是很晚的时候,此时风和日丽的,臧笙歌有些晕乎乎的把头缩在被窝里,就已经感觉到有人了。
臧笙歌皮肤属于发白的那种,因为生病他没有易容,大概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觉得小姑娘不会来看他也就放心大胆的以真面容在房间里躺着。
感觉到自己摇晃的肩膀,臧笙歌只是翻过身子来,似乎阳光有些刺眼,那边的臧小小努力把阳光遮挡住叫屋里变得更加灰暗了起来。
臧笙歌在这片黑夜中,迷迷糊糊的他以为还在晚上,就爬了起来,有些不分昼夜的他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喝了一口水。
才看见臧小小,臧笙歌觉得喉咙干涩的很,一咽口水嗓子就像是冒烟了似的疼的他只是反问一句:“我是又睡了一天吗?为什么才服完药,天就又黑了,黑了你就又来了?”
“你想的真多。”臧小小现在精神活力好的很,甚至比臧笙歌都好,他说的时候忽然伴随着臧笙歌的咳嗽声,他就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这才咳咳了两声道:“其实是我晚上来的时候被颜香姐发现了…”
臧小小说话语无伦次的,让臧笙歌听的一口雾水,本就已经很难受的臧笙歌更是听不懂他说的话,这才道:“算了你说重点吧。”
“不是,我的真心的想给你解释的,我向她说要保密的时候,蠢蛋忽然出现了,他问了好些问题,然后说了句‘不过是生病了,还需要人照顾’…”
果然在小姑娘心里这才过了不到四天她就可以如此心照不宣,当初他以为自己同小姑娘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他也以为小姑娘会对自己心有怨怼,可是并没有,苦涩的想了好久的臧笙歌只是耐着一张口嗓子就涩的他,淡淡的吐了句:“她真这样说的?”
臧小小刚想说,后来的蠢蛋在他走出院子的时候,又叫住了他对他说了一句:‘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顾拾的病好了之前,不用顾及我院里的人都可以来照顾他…’的时候,臧笙歌就打断了臧小小,并扬言自己很累了,要休息。
所以自始至终都一直还以为是黑天的臧笙歌又躺了一下,脸一靠近枕头的他就睡了过去。
以至于臧笙歌再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拉开窗帘有些虚弱的靠在后面他发现还是黑天。
似乎有些把眼皮睡肿了的臧笙歌独自一个人坐在桌面旁边喝了那苦涩的药,有一瞬间忽然想到了小银子有没有可能被自己传染?
要是以前的臧笙歌,从不会这么想,因为他家小姑娘的身体素质不会那么差,可是自从她在次醒过来以后,就今时不同往日了,就在感冒生病的臧笙歌吻了小姑娘之后,他自己难受的什么都不想去想,可是当他有些提起精神的他,就开始担忧这个问题了。
所以,臧笙歌扶着自己有些睡了三天之久,然后还迷迷糊糊醒了不下二十几次的身体,披着一件衣裳,就真的拿着一包药去熬。
外面的天气似乎还是不怎么好,但是烧了火的臧笙歌还是比较温暖的,他把指尖时不时的放在一边烤着,一边极致认真的熬药。
文火烤了些橘子放在牛皮纸里,就是为了预防小姑娘要是真感冒了,向他这么死命的咳嗽嗓子一定会受不了的,而烤橘子能止咳。
把一切都想好了的臧笙歌忽然再冷风中哆嗦一下子,似乎还是有点头疼的他捏了捏自己泛痛的太阳穴,好不容易熬到把药熬完,橘子烤好了的是时候。
臧笙歌想着赶紧送过去,所以他又拖着几乎难受到爆的身体往金和银的正殿去,几乎要看到院子的他,是因为忽然低头看到积雪化了的时候形成的一个水抛子接着月光倒影出的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是以臧笙歌的脸在外面的…
似乎与臧笙歌本人来说都有些快要忘记的脸,他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