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游湖叫甄善美他们玩成了泼水节,金和银心里表示“无聊。”
许木心是从早上开始找的聿冗,可是现在已经有点晌午了,他一个人原本都已经想好说辞了,可是还是没能等到柳姜堰。
不是聿冗没和柳姜堰说,而是聿冗在琉璃煞遇见柳姜堰的时候,他只是抱着两个酥胸女人卿卿我我,他随性惯了,所以看见聿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反问:“有些事情你不说,不一定我不知道。”
聿冗这才单膝下跪再柳姜堰的面前,他诚恳的低着头,然后最后只能说出两个字:“抱歉。”
柳姜堰还真挺不喜欢这个词的,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的将眼神变得深邃,他低头笑了好久这才道:“这就是对你失误的态度吗?”
声音冷冰冰的就像是从冰窖里来的似的,聿冗低头了,而且只是苦涩的笑道:“我知道。”
柳姜堰有点心烦,他蓦然的推开两个女人,这才想到聿冗过来的时候好像是有事情同他说,所以似乎略过这岔的柳姜堰只是反问道:“说吧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我的?”
“是许公子,他说要见你。”聿冗自然是实话实说,他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些紧张,这才捏着自己的衣角。
柳姜堰呵地一笑,他大概是知道他家公子找他的理由了,可是心…就有点不听使唤的抖动着,他低头用手把着自己的脑袋笑了好久,洁白的指尖最终屈了起来,这才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就这样吧。”
聿冗知道自己此时本就没什么权利在理会主人的私事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主人要见许公子吗?”
“不见。”柳姜堰只是冷冷的说着,他的指骨忽然吱吱作响,片刻沉吟道:“至于那个文余,你要是还想留着这条命,就给我先狠狠的抽上十几鞭子,还有我说过了,动他就是不行,哪怕演戏都得给我护着,你是怎么做的?”
聿冗低着头,他没有畏惧,这才道:“主人,我错了。”
“别认错,认罚就行。”柳姜堰虽然极其宠爱聿冗但是他犯错的时候,他也是照打不误,特别是遇见了他家公子身上的事情,柳姜堰基本上就会动手。
柳姜堰的声音有些稳,他忽然消气似的把放在桌子边上靠着的手放在自己修长地腿上,然后这才站了起来。
丝毫没犹豫的直接踢在了聿冗的小腹上,让后者死死的捂着腹部,然后却一声不吭。
柳姜堰又抽了聿冗好几巴掌,直到有五个血淋淋的红印才停下来,之后这蹲在地上问了一句:“你可以不长记性,顶多就是死了而已。”
聿冗似乎手都在抖,却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主人不继续吗?”
柳姜堰还没有那么愚蠢,对待自己的人下死手,所以说有的时候聿冗这家伙简直就是死脑筋,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这才居高临下的抬起自己丝毫没受影响的手捏着聿冗的下巴,这才道:“犯错就得挨打,你给我记住了,在心软你就给‘鸭蛋’当午餐去吧。”
聿冗虽然浑身都是血,但是却没伤及里,他只是感觉到下巴上的僵硬的手松了松,然后微微的站了起来,对自己说了一句:“每天打断他的腿,用火烙印他的身体,至于这与蛇鼠共舞,也还不错…这些小伎俩虽然俗套,但是对于折磨他已经足够了…”
聿冗只是点了点头,他艰难的把手放在地上,忽然之间他觉得主人还是对他过于仁慈,不过就是这样被柳姜堰打过聿冗都有点受不住了,只是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最后一句,别叫他死了。动他的人都来都只能有我决裁,你们只许羞辱他,谁叫他死了,我叫谁生不如死。”
柳姜堰下意识的想要摸一下姐姐留给他的指甲才发现心口空落落的一片,什么丢没有,他的手似是而非的抖了一下这才回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不知道是笑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柳姜堰的确是有点难受,不过从来就没好过的他也就无所谓了。
其实柳姜堰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他开始怀疑的时候是因为金和银说的话他也知道曾经为了叫他家公子看清自己内心的想法,更是为了撮合自家公子和金和银所以把他们关在黑屋里里。
本以为他们的感情会进一步加深的柳姜堰自从那次凯旋回来的时候,就没在见过他两个好好说话的时候。
她们几乎每次见面都争吵,甚至从不会迟到的自家公子还故意放鸽子给金和银。
之前柳姜堰一直不知道许木心一直对自己如此有敌意,甚至被他打了也不吱声,他家公子是真的恨透了他…
难怪他总是说让自己告诉他那个女人的地方,之前还不明白的柳姜堰只是忽然之间发觉,他家公子对他的坏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