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犹豫了,随后低头笑了笑,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的指尖微微的扣在脸上,似乎能感觉的自己笑的时候那种震颤感:“我不知道,真的。”
“放心我不会叫你死的。”莫盛窈有些不知名的笑了笑,这才把身体支起来,她看了眼臧笙歌,这才道:“因为生杀大权都在我的手里,不怕你不就范。对于这样一个掌控生命的人知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比死还可怕的是事情还有很多。”
臧笙歌听着这些话就想笑,不过他还是绷着,他衣袖翻飞间带着点视而不见的从容感,他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因为受制于你才会做温顺的羊,你见过我怕这毒吗?”
莫盛窈还真是越来越越欣赏眼前这个顾拾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指尖微微的勾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这才道:“你这样的男人,坏起来一定叫人哭着求饶。”
瞧瞧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莫盛窈此话还真是无比透露出一股惺惺作态的恶心之感,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然后这才离开的。
……
后来金和银才知道逃避是真的没什么用,她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那边祭祀的衣裳,眼神里竟然有点凄凉,就像她总能回忆那些让她意难平的往事一样。
最后她只是冷淡的低声笑了一下:“颜香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偷偷的去看一眼柳大人与甄梓妤的婚礼。”
“啊?”颜香有点意外,这才小声道:“公主那句话是准的?都已经叫我偷偷送去礼物了,现在还要亲自登门,还真是稀罕啊?”颜香说话的时候一惊一乍的,与语气中也有股淡淡的无奈。
“又不只是我,你觉得那位不会去看热闹吗?”金和银只是有些冷冷的说着,这才嘴角微微的勾着似乎是很有信心。
“原来我家公主是为了和某些公主置气才会如此啊。”颜香淡淡的说着,这才俯下身道:“那我为你准备一下吧。”
金和银觉得就是自己平时太浇灌颜香了,不过最后也没能说上一句,只是低头笑了笑:“颜香,你太贫了。”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完了这些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金和银出去的时候,就撞见了韶揽越。
那晚他没在,所以也是金和银的怀疑对象,所以他忽然出现在这儿,让两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无所适从。
韶揽越看了眼颜香,这才把视线收了回来,然后才和金和银解释道:“那天揽月之所以没能来的原因是他病了,然后在屋子里休息,我是知道的,所以公主不要不相信他。”
颜香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给韶揽越辩驳,金和银听了也是连点反响都没有,在最后一刻似有些累了一般这才道:“不用解释了,做正事要紧。”
金和银是早上出发的,微弱的光还在天空盘旋着,让人联想到的是一群白鸥飞过的场面,那种万物复苏的人感觉,有点洋溢着新生儿的柔软和肆意。
其实柳姜堰的那门婚事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碍于柳姜堰的人品所以大家自然是有些关注。
许木心是不想去的,可是硬是被穿着一身红色衣裳的柳姜堰拉着,他跟在后面,最后才道:“你放开我。”
柳姜堰笑了笑,这才挥了挥自己的衣袖,那股乍眼的红光让他的眼睛有点难受,他的精细手臂一直被许木心打着,似乎是有点麻了,可是柳姜堰还是一点都没有事的感觉:“你打够了吗?”
见许木心没回答,柳姜堰又道:“既然打够了,就好好看看你想要负责的人是什么样子吧。”
“你又要做什么?”许木心只是把手拿开,然后咱在原地。
“你要把爱你的人全都推的越来越远吗?你允许自己这样流浪下去,我不可能…”
“所以,我要把事实放在你面前让你明白…”
许木心一瞬间不在闹了,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他把自己隐藏的很好,最后神清气爽的走了。
婚礼的大殿是在柳姜堰的住处举行的,他这个人整日厮混在各种秦楼楚馆,也没有回家的习惯,自然而然的家里也冷清了不少。
如今如此装扮到是有点让人看的心口发闷,柳姜堰到底是多久没见过这么红的东西了,他冰冷的脸上似乎还洋溢着一股不知名的笑,最后才上了马。
甄家准备的人也充足,因为那次甄梓妤失足掉进水里的时候是被柳姜堰救上来的,人们的以为他们是一见钟情,自然不会想到柳姜堰是怎么威胁的甄梓妤。
甄梓妤从没违抗过自己父亲的任何一个决定,可是她不要嫁给柳姜堰,那样一种十恶不赦的人,她是母亲的孩子,自然也应该是高贵的,哪怕为正直人家的妾,也比的过恶人的妻。
同样也穿着一件红色衣裳的甄梓妤手里拿着一个匕首这才上了花轿,她的手心里似乎有点冷意,最后还是平静的深吸了一口气。
柳姜堰的迎亲队伍很长,甄梓妤不断的往前走,耳边听到的也是一些欢快的敲锣打鼓,柳姜堰的手很友善,握在自己的掌心,倘若不是因为那次,她还真的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男人。
无情无义,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
金和银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讶异,不过很快就被那音乐声给吹散了。
甄梓妤是在走了一半的时候被柳姜堰横抱起来的,他的指尖贴着她的腰,就像是闪电一般给人无限的压力,最后这才有条不紊的走了进去。